好在陈文庆虽然被撞得七窍流淌出血来,但尚有气息,只是晕死了过去。
很快,阿狄拿出一根麻绳,把他给捆绑起来,看上去,像个粽子。
陈诚看得脸皮抽动,心疼不已“道长,他已经晕了,不用再绑了吧?”
“陈老爷,你都看见了,令郎已经魔怔,变得神志不清。他若是醒来,又胡乱挥剑的话,那就不得了。”
王道长振振有词“将他捆住,也是为了他好……还有我家道童那一撞,可不是乱来的,有个名堂,唤作‘撞南墙’。俗话有说不撞南墙头不回。这一撞,正是要把令郎给撞醒,不要再执迷不悟。”
陈诚听着,觉得有几分道理,这般做法,倒和“当头棒喝”差不多。
王道长整了整凌乱的道袍,干咳一声“刚才情况,贫道本想出剑,可看到是令郎,这才生生忍住。否则的话,贫道一剑即可斩其头颅。”
闻言,陈诚立刻感激地道“多谢道长手下留情。”
“好了,接下来,且看贫道如何斩妖除魔。”
王道长一挥手,带着阿狄进屋翻找。
地方就那么点大,很快就看到了那尊绿面赤须的神像“陈老爷,你进来看,罪魁祸首便是此物。”
陈诚犹豫地道“可以进去吗?”
“有贫道在此,尔等不用惊怕,全部进来吧,且看个明白。”
听了他这话,诸人这才鱼贯而入,来到房间,望着木雕神像,惊疑不定。
陈诚喝问小厮阿丘“这东西哪来的?”
阿丘忙道“是少爷从荒山野庙中背负下来的,说是参加下届乡试的机缘,不准我泄露风声。”
王道长抚须叹道“此乃淫祀野神,岂可胡乱供奉于家中的?正所谓‘判官不判,神人不神’,这是会出大问题的。”
说到这,语气一转“”陈老爷,你需谨记,要请神的话,可到贫道的玄元观来,有诸多选择,价钱也优惠得很。”
陈诚“……”
忙道“那道长,当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