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涉及到与周娣存有关联的问题。
周世贸等人有别于先前似乎变得毫无顾忌可言,他们七手八脚从两边围拢去,全程不管周娣如何威胁如何抗议,两三招功夫直接牢牢控制住周娣的人儿。
随即,一人扭过头向曾载请示下,立马押着周娣向大厅外面走。
自始至终算是冷眼旁观的尹托有些看不下去,他转动身体冲着向外疾走的几人说:“你们给我赶紧松开押着的女人,今天这件事情基本上与她无关。”
“我劝你少讲两句比较好。”
冷不丁的,周世贸站在旁边上开了口,“现如今是曾执法在主持大局,一切都要听从曾执法的命令,同情只会让原本不该有的灾难来得越快。”
“曾执法当众玩出这么多花样不就是想要夺取救人之术吗”
毫无顾忌的直言呛回去,尹托不由得抿嘴笑了又笑,“我不管我说出的话是不是同情,更不管我的话能带来什么但救人之术在我手心里紧紧地握捏着始终没有假。”
整个面部神情都在变幻的曾载,他紧缩的瞳孔似乎突然张大,好像瞧见梦寐以求的救人之术。
未来充满阳光很美,他眯起两只眼睛用心默默的感受下,对准押着周娣的几人厉声吼叫:“你们是耳朵聋了没有听见尹托的话还不快些先放人”
训斥完,他转向尹托露出宽容得意的笑,“只要你敞开心扉愿意和我配合,你的明天对于咱们寒庄来说,不管遇到啥事情在我手里都可以选择睁只眼闭只眼既往不咎。”
撇撇嘴没有搭腔,尹托两眼目光向周娣望了过去。
重获自由的周娣没有急着先走人,而是抱拳向尹托讲几句感激之类的话,又不知死活的转向曾载老调重弹,“曾执法,今天不管你最终如何处置我的人,总之希望你务必要搞明白,庄主的话不是儿戏,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两耳佯装啥也听不见,曾载关注着尹托的反应,他算是耐心的在等待尹托兑现诺言。
自然而然的,尹托不是傻子,早已看懂曾载无需嘴巴言说的意思。
常人惯有的开场白全当成废话抛到九霄云外,他故意清清嗓子冲大厅里吆喝,“你们哪位快些给我找出笔墨来伺候,我要把整套救人之术临摹在纸上当众呈献给曾执法。”
在场众人眼里面顿时冒出了小星星,却属于灼热折射出幻想占为己有的贪婪之光。
但整个大厅中,一刹那间里变得是绣花针落地可闻的安静。
先前帮尹托摆放凳子的年轻女子又从侧面冒了出来,自行走两步与曾载释放出的目光在空中默默交换下意见,在获得首肯以后赶忙丢下众人跑去拿笔墨。
这寒庄对于笔墨算是稀世珍宝,前后总共花费好几十分钟才得以找来。
年轻女子的服务特别好,她返回大厅首先把皱巴巴的草纸铺在尹托旁边桌子上,随即是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