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太子府,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任逍遥温柔的摇了摇头,笑道:“我之所以问你要回玉蟾就是不想与你再有牵连,我又怎么可能跟你回太子府呢?”
“为什么不想与我有牵连,难道你不认我这个妹妹了么?”
任逍遥笑而不语。
脑中猛得闪过一个念头,脸变得通红,嗔怒地看了眼任逍遥道:“明月虽然爱吃醋,但也不是什么醋都吃的人,他不会这么小气斤斤计较的。”
任逍遥笑看着她,心里却暗叹:她真是不懂得一个爱他男人的心,因为爱她,所以要珍藏她,不容任何男人觑觎,就看明月对那些仰慕人的手段就知道明月太子的醋意有多重了,而那些人莫离殇还是根本不认识的,而他却是不一样的,他与莫离殇之间可是有过淡淡情愫,那时因为他的怯懦,他对身体的顾虑并不曾将两人之间曾经微隐若现的情感明朗化,而错过了,虽然错过,他并不后悔,因为爱就是成全,看着她好他亦是高兴,看着她幸福,他亦是为之幸福。可是沧海明月不会这样看待他与莫离殇的关系,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弟,沧海明月爱妻如命,又是西秦最最有名的醋夫,如果他再与她有所联系,定会让沧海明月心中产生隔阂。
要不是这份地图非同小可,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再次见莫离殇的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他不言不语,只是温文而雅的笑,她气呼呼的拉着他的走道:“走,跟我回太子府去。”
笑着挣开了她的手,退开了数步,摇头道:“不去了,我一人习惯了,不适合太子府这样的生活。”
莫离殇见他死活不肯去,遂脸色变得可怜起来:“哥哥,难道你不想多陪陪我么?你可知道我一人孤苦伶仃在西秦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西秦的女人都视我如仇敌,我一人过得多么的可怜?你还说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可是现在连我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难道以前你对我的好都是骗我的么?”
说完无比幽怨地看着任逍遥。
任逍遥明知道她是装假的,沧海明月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着,怎么可能让她可怜兮兮被人欺侮呢?再说了,凭着她莫离殇的身手,她不欺侮别人别人就该偷笑了,哪还有人敢欺侮她?
可是偏偏他就是受不了她这般可怜巴巴地样子,明知道她的装可怜骗同情心,可是他的心就是为她而痛,舍不得她难过,于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真的影响到他们夫妻的感情,他到时再悄悄离开就是了。
无奈的点了点,莫离殇大喜,拉着他往太子府走去。
任逍遥溺宠地看着她,任她的小手拉着他走出了林子,林子很小,才一会就走出去了,任逍遥突然放开了她的手,心中虽然留恋着掌心的温柔,可是他知道如果被人看到她与他携走而行,将会在西秦掀起轩然大波。
对于民众定是毁灭性的言论。
对于沧海明月定会醋海生波。
而更为关键是朝廷,朝廷会怎么看待莫离殇,现在她锋芒毕露,风华无限,这样的女人如果不为所用必为所杀,如果朝廷对她有所误会,定会危急到她的人身安全。
莫离殇在众太监惊讶的目光下安顿好了任逍遥后,才对着总管道:“今日之事先不要告诉明月。”
太监一惊,不明白莫离殇的意思,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男人难道还能瞒得住太子么?
但对着莫离殇犀利的眼神,他只得点了点头。
莫离殇并不是想瞒着沧海明月,只是不想由别人的嘴中告诉沧海明月,免得沧海明月胡思乱想,还不如由她来告诉更好。
沧海明月平时下了朝都直接到莫离殇的寝宫,可是今日却心事重重地去了书房里。
想了一会有些心乱如麻,遂打开书看了会。
这时小太监神色慌慌张张地给他倒了杯茶,那茶杯叮当的想,还把水倒得流了出来。
连一直沉浸在书中的沧海明月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于是斥道:“怎么回事?”
“太子饶命啊,不关奴才的事啊,是总管吩咐不能说的。”
“什么不能说?”沧海明月心不在焉的问了句。
小太监吓得拼命磕头就是不说话,这倒引起了沧海明月的注意。
他眼神黯了黯,斥道:“去,宣张涛来见本宫。”
张涛有些胆战心惊地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后就站在了一边。
“说吧,什么事!”沧海明月低头看着书,语气却威严无比,仿佛结了层薄冰让张涛吓得发抖。
“扑通”他跪在了地上,磕着头道:“太子饶命,是太子妃不让说的。”
“说!”眼中陡然射出危芒,让张涛如坐针毡。
想了半天,他才小心翼翼道:“禀太子,太子养了个宠物。”
沧海明月微一奇怪后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莫离殇养了个宠物,估计又是什么猫呀狗的小动物。
于是笑道:“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倒是不再说话,拿着书看了起来。
张涛老脸轻颤了颤,心想:太子啊,你要是知道这宠物是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么?
张涛将身体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些沧海明月后才小心翼翼道:“太子,那个宠物是公的。”
拿书的手陡然一僵,声音变得有些僵硬:“算了,养就养吧。”
头虽然埋下去看书,但似乎注意力不能集中了。
这时张涛心一横,退出十步开外,大声道:“回太子,那个宠物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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