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诗气呼呼地瞪了眼满脸捉狭的莫离殇,愤愤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回事。”
“那是怎么一回事,小姐我笨,你倒是给我讲解一下呢!”
“小姐,你明知道我只是一个丫环,而他却是一个皇子,在西秦的地位尊贵无比,我们俩就是云泥之别怎么可能配在一起呢?素来都是金镶玉没有听过草镶玉的。”
“原来我的小如诗在担心这个啊,呵呵,你真是杞人忧天,明玉已然是西秦极为高贵之人,他本身的光芒已然无人能及,根本不需要他人再为他添光加彩了,他所需要的只是内心的幸福,而你就是他快乐的源泉,所以你的身份根本不是问题,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别人会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也许一次两次他不在乎,可是次数多了呢?三人市虎众口铄金,到后来他会被左右,时间长了曾经在他眼里的优点都成了我致命的缺点,从而对我挑三捡四,最后漠然以对,直到相看两厌,与其如此不如不开始。”
莫离殇沉吟了一会,才道:“未来的事没有人能预料到,但我相信明玉不是那么浅薄的人,不是那种能被别人的情绪所左右的人,他认定的人就会是一辈子,你要不放心你可以再观察一下。”
“还观察什么啊,他都被我一脚踢下水了,估计这会正恨我不识好歹呢。”如诗苦涩地笑了笑,心头涌起微微的落寞,虽然她一直想让他放手,可是想到他真的放手了,可是心头却有着一丝丝的痛。
“你把他踢下水了?天啊,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冻病了?听说他小时候得到哮喘受不得凉的。”莫离殇夸张的惊呼起来,眼中闪过恶作剧的笑意。
“什么?他得过哮喘?”如诗听了心中一痛,顿时懊恼不已,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口气中的焦虑。
莫离殇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啊。”
如诗的脸色顿时变了,微微愣了愣后,她对莫离殇道:“小姐,我去帮你看看重新炖的燕窝好没。”
“嗯,去吧,不急,炖燕窝可是一个细致活,火候不到可不行。”
“好的。”如诗随口应了句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莫离殇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起来。
“太子妃…。”总管太监匆匆的跑了过来,欲语又止。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上回被太子赶走的男人又来了。他说一定要见到你。”
“赶走的男人?”莫离殇奇怪地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道:“可是自称是本宫友人的?”
“正是。”
“太子都说赶走他了,你怎么又来通报了?”莫离殇冷眼看了看总管,沧海明月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交往过密,她当然就以沧海明月的想法马首是瞻,这个总管是怎么回事?明知道情况却还这般不识趣,难道是别有所图?
总管轻轻抹了把汗,苦着脸道:“实在不是奴才敢自作主张,奴才是赶他走了,可是他又说是您的兄长,这下奴才怎么还敢赶走?”
“兄长?真是好笑本宫哪来的兄长?赶走!”莫离殇嗤之以鼻的挥了挥手,以前沧海明月说起情书的事她还以为是开玩笑,可是这几日却发现非但不是言过其实,还有些变本加厉,想来是知道她回太子府了,这一封封情书送进来的方法都是层出不穷。
有的包着玉佩扔进来,有的放风筝放进来,有的射箭射进来,更有甚者绑在狗身上众狗洞里钻进来,简直是五花八门让人目不睱接。
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不了莫离殇的手,但沧海明月只要看到这些书信就脸色很黑,后果很严重,最后直接受害者还是莫离殇。
那就是没完没了的操练她,让她晚上从来没有睡过一个整觉,现在她都改了作息,只能白天睡觉,晚上应付这个欲求不满醋火中烧的男人。
“可是…”总管有些为难地看着莫离殇。
“什么可是?难道本宫说的话不管用么?”
“奴才不敢。”总管才低下了头,退了几步,才小声说道:“那公子说如果太子妃不想见他,请把他送给太子妃的玉佩还给他。”
“什么玉佩?”莫离殇愣了愣,突然豁地站了起来,神情激动道:“快说,那位公子可是长得十分清瘦,样貌出众,透着一股子的灵气?”
“清瘦却是清瘦,样貌也是人中龙凤,可是灵气却未曾到,反而感觉有些病入膏肓的感觉,所以奴才感觉他与那么狂浪男子不同,才会为他通报。”
“好,做的好,快带本宫去迎接。”莫离殇激动不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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