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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怀亓拿在手上一张小小方方的卡片,纸片的材料他不清楚,与他寻常用的纸张都不一样。
更恐怖的是纸上面有一幅图画,图画色彩鲜艳,非一般国画大师可以比得了,而且非常清晰,在这么小的纸上作画,而且只是瞬间,清晰度还跟真人没有任何区别。
贺怀亓看着照片上的他与在镜子里照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清晰,色彩度这么高,有些颜料他见都没见过,止不住用手指在上面摩擦,也不需要风干,而且还便于随身携带,他很惊喜的问,“这是什么?如此神奇,是用你手中刚才那样东西画的吗?”
“不是画的,你看这里。”江晚让贺怀亓自己拿着,然后讲解给他听,“这个就是用来拍照的,你手上拿着的叫做照片,按下这个快门,便可以把这屏幕上显现出的定格下来,还有这里可以调参数,不过说了你也听不懂,我帮你调一下子你来拍一张我试试看,只要按这里就好了,你等屏幕里看着清晰觉得构图不错,你就可以拍了。”
江晚把相机递给贺怀亓,然后一路小跑着站到了不远处,摆出极其夸张的姿势。
她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放开玩儿了,在大渊每天束手束脚,谨言慎行,就连步伐都不能迈得太大,姿势动作都不能太夸张,但是和贺怀亓在一块,再加上相机,拍照片就是要怎么夸张怎么来,所以江晚张开双手,分开腿再扬起非常灿烂的笑容,贺怀亓一脸宠溺的笑,然后用江晚教他的办法,眼睛对准屏幕取景器,觉得哪一瞬间美就赶快按下快门定格住那一瞬间。
他在江晚最开心的时候按下的快门,然后里面便有相纸打印的声音,过了会儿相纸出来,贺怀亓拿在手上珍藏万分。
他不知这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那么神奇,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觉得太厉害了。
他也一下子变得和江晚一样幼稚有趣,捧着相纸走到江晚跟前递给她,语气还异常惊叹,“你看,真的和我用眼睛看到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做到的?有了这个,便可以随时随地记录身边的事情,而且可以定格住,还便于携带,这若是用于偷看敌国的情报十分方便,都不用手抄写或者背下来,只用拍一下贴身带着就好了。”
江晚扶额。贺怀亓真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想到作战,情报,这种时候她不想听到这些,江晚不悦说:“哎呀,这会儿就先别提这些了,神奇吧,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别管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也没有多少,不能大规模的投入使用,这主要是用来记录生活,你看咱们把生活中日常中这种快乐又美好的时光定格住,以后等老了拿出来看多有意思,不用去枯燥无味的回想,只要看到照片,便能想起当时在干什么,而且还可以留给后人看,留给咱们以后的孩子,而且把这里的风光记录下来,还可以给那些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的人看,他们看到相片便仿佛置身这里,身临其境很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