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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来了,顺渊帝不好再装病,他穿好衣服重新坐回大殿上,看着远道而来的巴坦公主先摆出一副慈爱好说话的模样,“一路辛苦了,这么远的地方赶来,听说巴坦公主身子不好,从小便有顽疾不妨就留在宫中先住着,让宫中太医给你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多谢皇上美意,但是我过来是和亲,应该住在亓王府上吧。”
顺渊帝吓得咽了一口口水,甚至不敢去看江晚,反倒是江晚把话接过来,“公主不用这么上赶着,还没有举办仪式,没有风风光光的把公主迎娶,公主就住到亓王府上,不知是不是巴坦民风开放,公主才出此言,可是大渊民风保守,女子未出嫁之前是绝不可能住到男子的府上,要被人说闲话,落下话柄,巴坦公主不怕被说,可是这里是大渊,总有四个字叫做人言可畏,所以在还没有举行仪式之前,公主还是住在宫中吧。”
“我不想住在宫里。”戚曦眼珠一转对着江晚笑道:“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还没有嫁人,住过去是不太好,那么不如住到江府吧,我也算是外国的使臣,住在丞相府中,还有县主这个熟人陪伴,反正咱们以后都要嫁到亓王府上共同伺候亓王,那不如我就和县主住在一起吧。”
“好啊。”
明知来者不善可是江晚也不是吃素的,愿意接受这个挑战,以为江府是什么好地方,有些人巴不得离开,有些人拼命想往里挤,来是容易,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来江府的人不褪层皮就想走?
顺渊帝贺怀亓看着两人电光火石的眼神交流,只觉得头皮发麻。
“咳咳,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正好晚晚是神医,颇通医术,说不定可以治好你的顽疾。”
“皇上,臣女还有一事请求。”戚曦恳求。
“什么事?”
戚曦看了一眼江晚挑衅一笑,转过头来冲着顺渊帝道:“臣女既然要去江府做客,那府上不得不没有做主之人,听闻丞相前几日因为一些小事被叫去了府衙谈话,可否请顺渊帝看在臣女的面子上,将丞相放出,想必县主与我所想应该是一样的,县主也很期望父亲早日回家吧。”
江晚狠狠剜了她一眼,诡计多端的女人。
她既然能打听到江显被抓起来,那怎么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被抓,成心与自己作对,好不容易收拾了江显,因为她,顺渊帝答应放了江显,到时候江府岂不又要一团糟。
顺渊帝也不知脑子抽什么风,一口就答应下来,好像看热闹不嫌事大,连贺怀亓带有警告的眼神都故意避之不见,答应完之后便借口推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而戚曦目的还没达成,拉着贺怀亓说难得进宫一趟,要去给贺怀亓的母妃皇贵妃请安。
这本是江晚原本的计划,没想到被她抢先,她哪里像侧妃,就像是贺怀亓不日即将迎娶的正妃似的,俨然已经开始履行儿媳妇该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