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娇在人前一直都是明事理又温和体贴的乖乖女模样,一听到她的母亲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种不着调的话,赶紧出声制止,“母亲您一定是太疼了,疼糊涂了。”一句话,把王氏对江晚的辱骂又怪回到江晚头上。
江晚懒得理那泼妇,将目光投向江显,“父亲,女儿出门半日家中就有人造谣女儿是被歹人挟持,这件事情父亲可要好好查查,这是存心想让我们江家女儿身败名裂,父亲千万不能放过。”
“够了!”江显实在听不下去,为什么这几日家里就没有一天太平,还有他这女儿从前虽然不说可爱,但也乖顺,从不顶嘴,如今怎么戾气越来越重。
“父亲的意思是不打算查了吗?那女儿就不劳烦父亲,女儿已经查到是母亲收买了女儿身边的贴身丫鬟宝堂,并且吩咐她给女儿端来一盘下了迷药的点心。”
王氏捂着受伤的手,脸上挂着泪嚎啕,“你个小贱人血口喷人!小小年纪就勾搭男人,还没成亲,就和男人出去私会!未婚夫就是个残废,还不能人道,就是这样你还上赶着巴结!”
江晚面色下沉,快步逼近到王氏床前,抓起她另一条手腕,“母亲说话可要三思,女儿的未婚夫是皇子,辱骂皇子,母亲不想活,我们江家一家也不想死!”
她手下用力,王氏只觉得自己另一只手也要被掰断了,疼得眼泪直流。
江茹娇反应过来她的娘亲都说了什么浑话,一把捂住王氏的嘴,向江晚服软,辱骂皇子,那可是杀头大罪。
“妹妹,母亲一时着急口无遮拦,妹妹千万别跟母亲一个病人计较,母亲还需要养伤,妹妹也看望过了可以回了。”
江茹娇与之对视,一眼看去深不见底,她将目光收回,不知道这个妹妹是何时变得这般不可琢磨,言语犀利。只觉得今日回来后几句话便挑起母亲的脾气,她自己又像没事人一样,随时捡住漏处不放,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