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管控者战已经过去三个月,不过由于首席进入四强时与始于足下对阵过,所以还有点印象,如果是其他人,估计首席还真想不起来,上次管控者战与首席对过阵的一过就三个人,另两个分别成了襄阳的第二、第三管控者,剩余的就一个没捞到好处,是因为他过早地遇到首席的缘故,这次人家卷土重来,估计其志不小,其实这次挑战的四十人,都是其志不小,能否如愿就看实力看人品了,如果始于足下进入八强后还是第一个遇到首席,那只能怪他人品太差。
这有了熟人,又是紫衣指出要他注意的人,首席观战的兴趣有所提升,不过对紫衣能找到这样一个熟人有点不解,便问道“紫衣,你为什么会只注意到这个始于足下的?”
紫衣咧嘴,本想故作神秘的,但又想到这个层次太低,便道“淫歌,知道你对前两轮比赛不感兴趣,对于哪一个出线也不在意,不过我的目的与你不同,这个始于足下是这两轮比赛中唯一一个含金量最高的二连胜选手,只有他在第二轮是战胜了另一个第一轮取得胜利的选手。”
首席恍然大悟,如果前二轮比赛是淘汰赛制的话,那么两轮比赛一过,八人的小组赛只会剩下二人而已,所以能够在第二轮战胜另一个胜者之人来说,确实其实力可以看高一些,不过始于足下这第三轮的对手据紫衣讲,虽然也是二连胜者,不过其第二轮所战胜之人乃是负者,所以紫衣仍看好始于足下能够战而胜之。
首席开始重点关注始于足下的比赛,这场比赛开始时,始于足下采取了谨慎战法,没有第一时间前冲,先激发地两个法宝明显是防御性法宝,然后才御一剑,持两剑向对手逼去,他的对手更小心,先足足激发了四个法宝,御剑迎向始于足下,二人在擂台中心相距不足千米处就开始一剑攻一剑守地战在一起,这种攻守平衡地战法想攻破对方的防御其实很难,有一剑专司守护,再加上法宝的防御,一剑攻击想攻破二重防御再伤敌,除非其飞剑性能超强或剑法极高,否则双方拼到最后只能拼法力的深厚程度,当一方法力要耗尽了,为保持飞剑的有效,就只好关闭法宝激发状态,到那时,胜负会在极短时间内分出。
十分钟一过,始于足下的对手有些急了,他好象才想明白这一战上了对手的当,对手之所以采取这种保守战略,是因为对手比自己激发的法宝少,对手只激发了两个,自己为了安全激发四个,虽然维持法宝激发状态所需法力并不多,但时间一长,这一点微弱差别会越来越大,等到法力不足必须关闭法宝时,想战胜对手就已回天无力。
始于足下的对手一旦明白过来,所采取的对策就是一变,他已经想明白,二人到现在在法力消耗上面已经产生了一定差距,如果再不改变攻防节奏,自己肯定会先被耗死,趁着现在尚有法力,还可搏一搏。
主意一定,见到始于足下飞剑斩来,也不用飞剑格挡了,双手飞剑全部祭起疾刺对手,他打得主意是以攻对攻,两败俱伤,始于足下对于对手的节奏变化应变显然没那么快,见对手以宁愿挨一剑也要双剑对攻想以伤换伤,这时已无暇变化,飞剑快速斩落,奔着对方的颈项就斩,那人虽然双剑均已出手,但也不会以脖子来接飞剑,左臂抬起护住脖子,硬挨一剑,他虽然激发了四个法宝防御,这一剑却也没完全挡住,只听得“咔”一声,始于足下的飞剑在手臂上切出一条细痕,四个法宝的防御居然没有全部挡住这一剑斩击,受了轻伤。他的双剑刺击同时攻至始于足下身前,始于足下一把剑防守也只能选一剑格挡,对付另一剑只是身子侧了一下,用肩头接下,居然~未伤?
旁观者清,观战的首席已经看明白,这两人的飞剑均只有一把八阶飞剑最强,刚开始攻守僵持时都是八阶飞剑在攻,七阶飞剑在守,七阶飞剑虽然攻击力差一些,但其材质也不是八阶飞剑所能斩断的,所以大部分直来直去地攻击,双方都用飞剑挡下了,等到始于足下对手意识到这僵局最终会导致自己失败而积极求变时,他选择了两败俱伤的破局之策,忽略了八阶飞剑与七阶飞剑攻击力的差距,他所受始于足下斩击的一剑是八阶飞剑之攻,而他两剑攻向始于足下,被始于足下挡住的则是八阶飞剑,只用七阶飞剑刺中始于足下的肩头,始于足下虽然只激发两个防御法宝,但其防御能力显然并不逊于七阶飞剑的攻击,所以并未受伤,始于足下得理不饶人,一见飞剑见功,更不收回飞剑,一剑割伤对手手腕,剑一回转,直奔对手下阴疾刺,这一下彻底打乱了对手的节奏。
那人已知光靠本身法宝防御无法阻止受到伤害,下阴是要害,远攻的双剑来不及招回,只得御脚下专职飞行飞剑来挡。
剑仙刚开始御剑时都只能御一剑,那时剑仙单凭一剑就可以既飞在空中也能御剑攻敌而不会从空中掉下来,是何原因?这是系统规则所允许的,那就是剑仙凭藉脚踩飞剑必须发出所习剑谱的招数时,这一招是被系统认可的一招,这一招所有的变化,事先相当于在系统中备案了,不会因时因事而变,当这一招发出时,剑仙悬在空中被系统认可为是这一招的组成部分,所以这时剑仙尽管是悬空而立,仍不会掉到地上摔成肉饼。
这时始于足下攻向对手下阴的一招,对手的应变招数就是将这脚踩的飞剑使出一招揽雀尾来挡住始于足下的飞剑,始于足下当然也深知运用脚下飞剑的好处与局限性,八阶飞剑突然一弹,剑尖向上疾刺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