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妹抄起打狗棒,追着白狗打,直到把白狗追得跳进河里。
于是何苒在给黑妹的回信里,便问他为何不追着开州王直到咬死为止。
白狗打量他,又摇摇头:“现在勉强还行,以后怕是不行,露馅以后,何苒会杀人的。”
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门口有拿着奇怪武器的卫兵,院子外面还有一条宽敞的马路,马路上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车子穿梭不停。
他为何会组建军队?
他知道何苒花了大价钱去募兵,所以他就想组建一支军队,然后吓何苒一跳。
白狗一撅屁股,黑妹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这和何苒是不同的。
他躲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后面,望着院子门口出出进进的车和人,他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么,可是他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他渴望看到那个小女娃,可却又怕她看到自己。
可若是继续打,把开州王打得落花流水,把开州王的地盘全都抢过来呢?
倒也不是不行,可是抢过来之后呢?
他对白狗说道:“如果我们把开州王的地盘全都抢过来,那该怎么样?”
说到这里,白狗眼睛一亮:“只有一个办法。”
黑妹忽然就没有兴趣了:“打着打着,我岂不是就要和她遇上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梦中的场景是什么地方,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渴望。
因此,这才有了白翁山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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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流民军为患乡里,而虎威军是受过当地乡绅供养的。
他用力挣扎,可是他挣不开,那女人拽着他来到一辆车前,对,那是车,就和马路上那些奇怪的车子一样的车。
这些日子,他没有再梦到过那个小女娃,但是他却时常想起那个梦。
何苒一直都在抢地盘,她追着晋王打,除了抢走晋王的钱和矿,更多的则是抢了晋王辛苦打下的地盘。
黑妹不是应该正和开州王对决吗?为何还有时间写信?
所以,这就是何苒和自己的不同。
女人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黑妹看到了自己的手腕,很瘦,细细的,这是孩子的手腕,而且是个很瘦弱的孩子。
黑妹又问:“称王之后呢?是不是还要继续打下去?”
这话就问得白痴了,白狗白他一眼:“你不继续打,就只能让别人打,你看开州王,他刚停下来没多久,咱们就把他打了。”
黑妹转身跑上山坡。
不过,何苒也从黑妹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他的茫然。
黑妹并没有准备和开州王死磕到底,他只想抢东西,并没想抢地盘。
黑妹明白,那是自惭形秽!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不堪,虽然黑妹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有何不堪。
或许是扑面而来的青草气息令人安心,也或许是春日的暖阳太过舒适,黑妹在梦中又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当黑妹从开州王这里抢到了财物,能让虎威军舒舒服服过上一阵子之后,黑妹就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四处找事的流民军。
天下这么大,总会有遇不到何苒的战场。
一个男人坐在车里,看到他们来了,什么都没说,目光冷冷。
女人把他塞进车里,对男人说道:“我找了一条街,才找到他,这就是个小白眼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男人淡淡说道:“生什么气,又不用你照顾他,回头找个学校让他去寄宿,你眼不见心不烦,就当没他这个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