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顾丫头要是参加,估计冠军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我看人不会错的。”
宋时琛看着自家二叔笃定的样子,忍不住嘿嘿直乐。
“笑什么,臭小子,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顾丫头。”
宋时琛试着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想了一遍,一边噗嗤噗嗤地忍笑,一边说:“那我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啊,噗嗤那我说了?我真说了?”
“说!”
“那二叔你说自己看人从来不会错。可怎么我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家里长辈带你去相亲,结果你以为只是普通的饭局,和人家聊得挺好,后来还经常约出去一起玩。
两家都以为你们好事将近了,结果人家女生哭着和家里告状,说你总是邀请人家一起上厕所,还动不动勾肩搭背的,没点分寸。
最过分的是约着一起去游泳还嫌人家娘们唧唧的,穿连体泳衣,人家才知道你一直以为人家女孩子是男的。
噗嗤你知道你给人家带来多大心理阴影么,听说后来人家立马跑理发店加急接的长发,再也不敢把头发留短了。
哈哈哈哈。二叔你真是太有才了。”
宋时琛笑得前仰后合,发现自家二叔半晌没动静,忍不住分出半丝心神,发现,二叔正在挑选趁手的鸡毛掸子。
宋时琛忍不住一边后退一边狡辩:“二叔,冤有头,债有主。事儿是你做的,故事是奶奶当故事分享的。你可别迁怒啊。”
宋炎均脚步僵硬:“当故事分享?还有谁知道?”
宋时琛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毫不犹豫地像报菜名一样报出一长串名字,弱弱的说:“这是当时在场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叔,我还有事,我先走了。ヾ( ̄▽ ̄)Bye~Bye~”
宋炎均终于体会到了社死的滋味,真是亲妈啊他此刻只想逃到外星。
自己年轻的时候确实因为这事闹了好大的笑话,还好当时只有自己家人和那个女生的家人知道。
但因为都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避免父母的催婚,辞别了家里开始学习古人进行游历。
走过很多国家,也经历过很多事,最后留在了云城,不仅仅是因为这山清水秀,还因为自己的姑姑可能在这个城市。
只记得小时候宋姑姑对自己特别的好,可惜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和家里人闹翻了,当时太爷爷还在,据父亲说,当时太爷爷一气之下将姑姑逐出家门,姑姑也是个犟的,真的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
父亲和姑姑感情很好,一直希望能找到姑姑,可是几十年前就没了踪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云城,自己这些年来也打听过消息,不过一点线索都没有。
宋炎均想起这些旧事,将之前的尴尬忘得一干二净,回到茶桌前,又开始烧水,泡茶,沉静下来,也不再如之前一般高不可攀仿若仙人,而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顾以安回到庙会的摊位前,想起刚才本想返回去问问宋时琛知不知道新一期综艺录制时间以及会不会增加新的嘉宾,却没想到意外听到宋时琛在讲宋二叔年轻时候的糗事,就那么不小心知道了宋二叔竟然曾经把相亲对象当男生,还多次邀请对方一起上厕所的事情。
虽然顾以安也没想着偷听,但奈何自己听力太好,而且时间又那么巧合。
看来都是上天的安排
不过最近不打算再去揽月阁了,不然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其实顾以安觉着自己笑点很高,但是宋二叔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还是给长辈留点面子吧。
“啊啊啊,小心!我刹不住了”
砰砰砰
夹杂着尖叫的声音,顾以安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看着眼前摔得东倒西歪的几个年龄跨度蛮大的道士,一脸问号。
当发现里面不止一个眼熟的人,是昨天买过自己平安符的空明道长,以及一身道袍打扮的徐宝珠的弟弟徐宝然?
顾以安变得警惕起来,难不成是来退货的?这么没眼力么。觉着自己还是没考虑面,应该立个牌子写上‘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在思考对方来意的时候,几个老少道士已经被周边的摊贩和路过的游客扶了起来,确定年纪最老的和最年幼的道士都没受什么伤之后,就各自散开了。
只不过都纷纷摇头,相思观的道士怎么这么不稳重,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也不该下山还不知道注意安啊。
听到离开人的窃窃私语,长老使劲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空问,自己虽然步伐快了点,但一直走的很稳,空问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跟个原子弹似的,从上到下撞倒了一排人。自己这老腰啊回去再教训这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