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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嬗笙也不敢主动开口,只是自己上身穿的有些薄少,将开衫往上搭了搭,悻悻道,“领导,要不我自己来吧。”
“你后面长眼睛了?”他冷笑了下,声音里还带着些寒凉。
嬗笙撇了撇唇,没敢顶嘴,看着他将棕色的药膏挤在掌心里,将她刚刚搭上去的衣服又扯下来。
她整个后背又重新暴露在他的眼底,白皙细致,线条圆润,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真是能耐,居然能爬树了,你是不是属猴子的。”白东城声音里带着暗讽。
抬手,沾着药膏的手指伸了过去,不过力道却不如他声音那般冷硬,柔和的紧。
冰凉的药膏,碰触到温热的身体,嬗笙肩膀一缩,极可爱的反应。
“我23,属蛇的。”适应那凉意后,嬗笙才想着反驳。
“还顶嘴?为什么爬树,就这么闲吗。你难道忘记自己此时还怀着孕吗。”白东城眼底的怒意未减,冷冷训斥。
“我不是不小心将那飞机弄到树上了么,我也不想爬树啊,可路妈妈说,那飞机是你宝贝的东西,是你妈妈买给你的,我着急拿下来,看是不是弄坏了……”
她软软怯怯的声音还在继续,白东城心头重重一震,刚刚撤回的手已经悄然的握的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