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1 / 1)

“简小姐,我们听说你之前曾经因为林总的事情和任小姐有过争执。”
简昉舒摇头:“不能算是争执。我们只是闲谈了两句。”
警察调出慈善晚宴上面的监控记录:“您在宴会开始之前就已经接触过任小姐,之后在还闲聊过一段时间。”
“这说明不了什么。”简昉舒拧眉,“要是所有和任自闲有过交流的人都有嫌疑那么林青松应该是你们首要怀疑的对象。”
警察被她噎了一下,只能道:“抱歉,谢谢您的配合。如果有关于任小姐的一切消息,请与我们联系。”
简昉舒被送出来,刚好撞上出来秦依依。
两人均是一愣,自从简昉舒回国,两人其实并没有怎么见过面。
秦依依是因为漆棺项目一直盯得很紧,她没有时间。第二就是秦依依不知道如何向简昉舒解释任自闲和林青松的关系。
直到晚宴才是两个人回国后的第一次见面。
秦依依是秦怀哥哥的独女,秦董事长的哥哥早逝只剩下这个女儿。
秦怀是把秦依依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的。
而秦依依从小也是千宠万爱长大,大学的时候突然任性说要去国外学油画修复,虽然秦怀当时并不赞成,但是也没有过多干涉她。
所以秦依依虽然幼年失怙,但是也没有过得凄惨。
难得的好天气,两人既然遇上了自然不会打一个招呼就走。
简昉舒首先开口:“找个地方喝个咖啡逛逛街吧,我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秦依依点头:“快走吧,大过年的来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好事。”
过年期间,只有几家俱乐部还开着,简昉舒驱车带着秦依依离开。
而警察局的电子侦查科室,唐婉将之前那通虚拟电话的记录交给警方。
电子科的警察利用网监设备追踪ip,不出所料的一无所获。
“唐小姐您放心,我们已经成立了专案小组。”警察局长宽慰道,“一定尽快找到任小姐。”
这件案子不仅是引起了轰动,更是让上级直接委派了专案组协助调查。
林氏是他们惹不起的人更别说祝家了。
林青松的女人在一个月内连续两次被绑架,本就让警察局长汗流浃背了。
而这一次更是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这下警察局乌云笼罩,连夜加班加点四处搜寻。
林青松揉了揉眉心:“局长和警察同志们辛苦了,我理解的。之后我让人送点夜宵来,等……我女朋友找回来,我一定给警局再捐赠一批设备。”
警察局长连连说应该的,林青松离开之后,之前给秦依依做案情询问的女警察推门进来。
“局长,虚拟电话号码确实是没办法查,那我们应该怎么查呢?”女警察问,“之前明明已经调查了监控,为什么不告诉林总呢?”
局长叹息一口气:“你不知道,监控里面并没有那天的记录。”
女警察一惊:“什么意思?难道是被人做了手脚?”
“难说。”局长道,“这件案子就算是要查,那也不应该是我们来查,我宁愿被骂两句无能,也不能趟这趟浑水。”
女警察没懂,局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王琦载着林青松回林氏,他问:“警局难道没有查出来信息?”
“他们查不出来的。”林青松道。
“那林总还将记录交给他们?”王琦一愣。
“这么多天我们在民航局的审批一直没有通过,但我们先斩后奏启动了无人机和直升飞机却没人制止就很能说明问题。”林青松道,“审批没有通过是因为上面的人不想我们查到任自闲的踪迹。”
“什么意思?”王琦有些疑惑,“林总的意思是民航局不通过审核是因为民航局的人绑架了任小姐吗?”
“这倒不是。”林青松看向窗外,“如果只是民航局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只能是在往上走的人想利用任自闲做些什么。而没有人制止第一是因为下面的人不好得罪我们,第二则是有人对我们找不到任自闲这件事很自信。”
“那这么说来岂不是很难找到任小姐了。”
“但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任自闲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
简昉舒和秦依依面对面坐着,秦依依低头喝着杯子里蓝绿色的饮品。
她在想怎么问简昉舒和任自闲说了什么才不会冒犯到简昉舒。
而简昉舒对任自闲又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把她当成情敌。
“我记得第一次在老师的研讨会上面见你,你也是这样欲言又止的。”简昉舒开口了。
她和秦依依是同一所大学出来的,秦依依比简昉舒小了五岁,简昉舒刚刚读导师的研究生的时候,秦依依才从国内过去读油画修复。
她们是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当时秦依依跟着导师第一次进研究室,就一眼看见同为亚洲人面孔的简昉舒。
她犹豫了半节课要不要问简昉舒是不是华人,以至于她都整整一节课都在走神。
他们的导师是一个蓝颜栗发的白人帅哥,他轻轻把书卷起来在秦依依的头顶敲了一下,对着简昉舒道:“来吧,这个小朋友想找你搭讪很久了。否则她是看不见我这个大帅哥的。”
秦依依瞬间羞红了脸,余光之中见简昉舒也轻笑起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周遭的画卷都黯然失色。
秦依依当时就想,这个女孩一定是天上的天使。
之后两人顺理成章变成了好友,简昉舒帮着秦依依找租房,带着秦依依出入图书馆,还告诉秦依依哪里的中餐料理正宗哪里是外国人瞎做的菜。
两个人会吐槽外国人对华人的误解,也会感叹外国哪些制度是需要国内借鉴的。
而两人第一次彻底交心,也是在一次春节,秦依依因为和秦怀闹别扭所以没有回国。
简昉舒也留在了学校,两人逃了课,中午窝在出租屋里面,有些不熟练地包了饺子,也算是给自己过了一次节。
她们看错了酒精度数,醉呼呼地喝了一大瓶白葡萄酒。
简昉舒才说起她为什么要到国外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