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奋力朝柳淮安的命根子踢去,废没废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安了。
柳淮安疼得捂住子孙根,在床上疼得来回打滚,我想唤槐珠进来给我松绑。
结果门开了。
李氏在福伯的搀扶下进来了。
福伯见眼前狼藉的一幕,识趣地退下,并顺手带好房门。
李氏的脸色就跟灶台里的锅灰似的,黑的一批。
我看准时机,对她哭诉:“老夫人救命相爷他想对儿媳动粗儿媳不愿”
李氏坐在旁边,睨了眼哀嚎不止的柳淮安,对着我冷眼打断,质问道:“你可知道伤了丞相该当何罪?”
我怔在原地,含着眼泪,紧咬下唇。
我知道自始至终她都是向着柳淮安的,谁让她是他的母亲?
可是同样身为女人,她这番言论实在太叫人寒心。
李氏继续说道:“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有性命之忧,你,担当得起吗?”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把我的心也紧跟着沉到了谷底。
“闺房乐趣也不是这样玩儿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李氏说完起身离开了。
这时槐珠进来了,她见到我无比狼狈的模样,哭着从衣橱里面扯出几件衣服盖在我身上,然后又拿剪刀把我腕上的腰带剪断。
松绑的那一刻,我跟槐珠双双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福伯让几个小厮把柳淮安抬了出去,并找来大夫给他看看,据说没什么大碍,不过给柳淮安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也很长时间没再起跟人圆房的心思。
戴诗诗跟玉娆也是见识过我硬刚的狠劲儿,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乱嚼舌头,也算清净了不少。
傍晚,在槐珠的伺候下,我重新换了身整洁的衣裳,我们两个坐在桌边,相互替对方包扎伤口。
完事儿后,槐珠端来茶水,哑着嗓子说道:“小姐喝点茶水压压惊吧。”
我端详着她红肿的双眼,接过茶杯放在旁边,拉着她坐在我身边:“你也别忙活了,陪我坐会儿吧。”
槐珠乖顺地坐在我身边,好言相劝道:“若是小姐在这边住得不顺心,我们还是回太傅府小住几日散散心吧。”
我微微摇头,对她衷心说道:“这段时间真的难为你了,陪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的罪,我却无以为报。”
槐珠眼眶又红了,来到我跟前跪下,啜泣道:“小姐您说什么胡话呀,珠珠是您的贴身丫鬟,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突然说这么见外的话干嘛呀。”
我拉着她起来,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真心话,要不你回太傅府吧,好歹还有容身之处,在这里你是没有归宿的。”
槐珠听完哭得更厉害了:“小姐你要撵我走?我不走!小姐去哪儿我去哪儿!我这辈子都跟定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