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后知后觉地疼起来,酥麻又刺痛的感觉让她说不完整,黄凤娥和霍念英进来。
“真是咱自家拿命去救人呢!舒兰啊,你这孩子咋心眼那么好?”
“可不,那人喝农药,该说不说是该救!可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两人无奈摇着头,看着舒兰又关心又是无奈。
舒兰笑着看着几人,黄凤娥抱怨“真是个傻孩子!看你还傻乐呢!那人你可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等她醒过来,不见得记你的好!”
“到时候还要抱怨你把他家门踢烂呢!”
舒兰看着抱怨的黄凤娥笑,这些都不重要。
“我不用她感激我,我对她好是因为我好,那是一条命,我不能见死不救!”
舒兰说得坦率,霍北辰看着舒兰感觉她好不一样,整个人是发着光的。
霍北辰看着舒兰,一脸担心“医生说,你这腿和扭伤的脚要好好休息,军区就先别去了,在家看看书就好!”
黄凤娥连连点头“是啊,你就在家,我好好好照顾你几天,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得注意,年纪轻轻千万不要落下病根,要不然以后可麻烦!”
舒兰点头“好,谢谢妈!”
晚上,舒兰躺在床上,黄凤娥把饭端过来,这次可把自己的便宜儿子想到了,喊着人过来“你来喂舒兰!”
霍北辰和舒兰一脸瞠目,不用了吧?
“妈,我自己来就成,我手没事!”
黄凤娥不行,直接把碗递给霍北辰,喊着他赶紧喂。
“舒兰辛苦了,一下午写了那么多字,你帮她!”
霍念英也附和“是啊,北辰,你好好照顾舒兰,她身上疼,肯定端不住碗。”
家里两人一唱一和,霍北辰端着碗来到舒兰面前,舒兰看着霍北辰这样,苦笑着对他眼神示意来吧,速战速决。
霍北辰面上平静,并不是抗拒。
舒兰看着那白色的搪瓷碗,在霍北辰手里小小一只,上边有着鸳鸯的图例,看着很是复古。
这个时代的一切像是舒兰记忆深处存在的一样,挥之不去了。
霍北辰的手游走在上边,一口一口朝着舒兰嘴边喂去。
舒兰看着霍北辰,这男人手真好看,上面的薄茧配上青筋很是好看,每一根都是难掩的荷尔蒙。
霍北辰动作很细,而且舒兰看着不由自主地温柔似水。
黄凤娥和霍念英躲在门后笑着看着,一眼一眼,激动地互相推着门框。
“你看,两人多般配!”
“那是,舒兰是我儿媳妇,肯定跑不了,这傻小子,要不是今儿我下楼,都不知道那是离婚报告!”
黄凤娥看着霍念英一脸激动,告诉她事情经过。
霍念英点头,确实感觉不对劲儿。
“怎么不看我?”
男人愤恨嘶哑的声音重重压在钟木时身上。
“凌屿舟,这样没意义。”
平静的话激怒了上方的男人,紧咬的嘴唇渗出勾人的红点,她凌乱颓丧的模样更激起了凌屿舟深处的恨意。
动作愈来愈不留余地,仿若要把她撕碎。
猛烈的冲击在凌屿舟的主导下继续“你没资格选择!看我!”
摆正她的脸,指腹摸搓着那抹鲜红,眼里没一丝心疼,反倒恨意汹涌。
钟木时不说话,眼泪无声滑落,更加激怒了他。
一个发,一个忍。
这场战斗以凌屿舟压倒性的势力落幕。
他起身就走,那边的人有了反应。
“放过我吧。”游丝一般的声音滑到凌屿舟的耳朵里。
他不急不慢地摸出遥控器,把房间的灯全都打开。
霎时,女人颓丧凌乱的一切展露无遗。
钟木时慌忙扯起被子遮盖,这是她最后一丝在他面前的尊严。
“放过你?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看来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忘了些什么吧?”
钟木时满眼猩红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半年前还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现在变成了相看生厌的仇人。
那日,刹车失灵,眼见两辆车相撞,双方躲闪,她将车拐到江里,而那辆的方向却让生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