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让小睿跟着你训练吧。”

刘教练看的好笑，以教练员的身份下达命令。

“好。”

宋凌烟欣然接受，宠溺的拍了拍弟弟的脑袋，笑着打趣他：“跟姐姐一块儿训练，要有心里准备幺，跟不上节奏，虐哭了，可别怪姐姐以大欺小，欺负你是菜鸟，不让着你。”

“嘿嘿。”

宋凌睿嘴皮子挺溜，速度的跟上了节奏：“姐姐放心，我比较抗揍，尽管虐就是。”

“哈哈哈。”

刘教练听乐了，笑得很是开怀。

～

宋凌睿耍嘴皮子利索，真到训练的时候，他才真切的体会到姐姐那句跟不上节奏，虐哭，是什么意思。

宋凌烟每天下午，练习双向飞碟，至少要射200个碟靶，光举枪瞄准就要达到100次以上。

宋凌睿一开始练习射飞碟，猎枪里没有子弹，仅是练习举枪瞄准的动作。

宋凌烟言传身教，毫不吝啬的教导他，如何判断碟靶的飞行轨迹，最佳的开枪时间，以及瞄准的最佳位置。

宋凌睿听从姐姐的指挥，模仿着她的动作，举枪，瞄准，转身，射击。

一连串动作做下来，不到三十次，他的手臂已经又酸又麻，累的举不动猎枪，更别提瞄准射击了。

最初的基本功训练结束，有资格填充子弹，开枪射击之后。

残酷的心理考验，才真正到来。

他练习手枪速射，已经有了一点开枪射击的底子，精准度在同龄人里，也算是佼佼者。

然而，面对实力超凡的世界冠军，他依然稚嫩的如同羽翼未丰的雏鸟。

和姐姐实弹对抗，0比100的胜率，真真是虐到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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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俩一块儿训练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初冬的第一场雪，来的要比往年猛烈许多。

夜空簌簌的飘着鹅毛大雪，海滨小城一夜之间银装素裹。

大雪封城，教育局下了停课令，中小学生都不用去学校上学，在家里上网课。

不用去学校，宋凌睿激动的蹦高，一大清早冒雪来到体工学院，帮着老队员扫雪，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

“小睿，下雪你咋还来了？不在家里老实呆着，上网课。”

刘教练用扫帚抽了一下小徒弟，看似斥责，实则满满的都是宠溺。

“我想练习雪天射击。”

宋凌睿鬼机灵，逃课的理由杠杠滴，让人挑不出他的错处：“双向飞碟会在各种恶劣的室外条件下比赛，在下雪的时候练习射击，也是为在恶劣条件下比赛做准备。”

“呵，你小子行。”

刘教练听乐了，笑着刺绕他：“用嘴比赛，绝对世界第一。”

“嘿嘿。”

宋凌睿脸皮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还真知道一种藏在嘴里，用嘴射击的袖珍手枪，奥运会要是有这个项目，我一准儿练。”

“睿睿想练什么？”

宋凌烟大学没课，也一大早来到体工学院，和队友们一块儿扫雪。

“他想练满嘴放炮。”

刘教练听着小徒弟胡诌八扯，笑得合不拢嘴。

“嘿嘿，姐。”

宋凌睿转移目标，又开始缠姐姐：“我想练习雪天射击，你陪我练习成不？”

“行啊。”

宋凌烟有心锻炼他，答应的很痛快：“咱们先把场地清扫出来，再训练。”

“好耶，姐姐答应喽。”

宋凌睿开心的蹦高，扛着扫帚兴奋的冲进了扇形靶场。

～

下雪风寒，雪花遮挡视线。

冒着风雪射击，对于小少年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