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客厅沙发,茶几上放着装有猪肉跟包心菜的菜篮子。
薄知亚新奇地鼓捣着沈若苒送的对讲机,一盒里面有两个,肯定有他的份。
这款对讲机的价格很贵,对讲范围足以覆盖整幢大楼,并且声音传递清晰无杂音。
周清有话对薄知亚说,但看薄知亚如此认真的模样,先憋在心里,等他研究好再说。
“阿姨,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薄知亚捧着对讲机爱不释手,余光瞥见阿姨神色纠结,猜到她有话要告诉自己。
周清清了清嗓,右手拳头放嘴巴边咳,犹豫了一下,将之前考虑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少爷,我算了一下,减掉这套房的租金,我们一个月最多能花35点财富值,所以每天的早、中、晚饭,都要省一点。”
周清语气迟疑,这样子真是太委屈薄知亚了。
以前家里每顿饭起步就是两荤两素一汤,现在能维持住一荤一素,就已经很难了。
听到这话的薄知亚脸蛋通红,有点难为情。他五指不沾阳春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如果不是周清提醒,他根本不知道家里需要买菜,维持生计。
日薪资15,月薪资45,三十天后连租金的钱都交不出来。
这还是薄知亚第一次感受到生活的窘迫,钱原来是那么的重要。
薄知亚以为周清想要自己跟他一起承担费用,羞然开口:“阿姨,那我需要转你多少财富值啊?”
充满少年感的手臂尴尬地搓着后背,白皙的面庞羞红不退。
要是他跟阿姨一样,有一技之长就好了,没准薪资可以高一些。
周清见薄知亚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手否认,“阿姨怎么能要你的财富值呢,我是怕委屈你啊,所以提前给你打预防针,我们这段时间要吃的省一些,不然之后会付不起房租的。”
“五年前,阿姨的妈妈绝症住院,需要一百万,亲戚们都不肯借我钱,怕我还不上,还是你瞒着薄家帮阿姨出的手术费,阿姨早就把你当家人了,肯定不能问你收钱的。”
“你的财富值,留着自己用。现在阿姨赚的比你多,家里的开销我会负责,大家省一点,日子总会过得下去。”
薄知亚眼睛酸酸的,低头说了句很轻的“谢谢”。
周清怜爱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把菜拿到厨房,将三分之二的包心菜跟二分之一的肉冰起来,留着下顿吃。
连续下了一百二十个小时的暴雨,球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经统计,所有国家、所有地区部笼罩在了无尽的暴雨中,无一处幸免。
其中以R国为最,地理面积比H国B市还要小,坐落在海洋上的岛屿,即将重新被大海淹没。
沈若苒面色凝重,电视机里播放着国际新闻,正在报道R国的最新情况。
记者秉着严谨的态度,客观阐述了R国的洪水似乎与其他国家的不同,水质发黑腐烂,有股很恶心的味道。
尽管R国人极力否认,说是拍摄角度问题,骂他国记者诽谤,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R国人前不久排放进海洋的核污水。
大自然生气了,回来报复他们了。
笔记本电脑3秒开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