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会要求自己带她回豪庭别墅?
还是说,那里留有送穆羽聂进监狱的证据。
若只是一些口头证据,是搬不倒穆羽聂的。
虞重楼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说道:“别想那么多,若是你不愿去,便不去。”
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不想简真去到那里,想起过往那些不好的事情。
证据,他会想办法会找顾倾寒拿回来的。
“不就是去一趟那别墅吗?无论如何,穆羽聂那个恶心的女人做的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范围了,由着她在外边瞎蹦跶,没来由会影响到我的心情。
等这两日抽个机会,我就亲自去找顾倾寒,哪怕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那个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总觉得,爷爷的失踪,和穆羽聂那个恶毒的女人脱不开干系。
虞重楼抱着她,在她嘴角研磨着,声音,充满浓情。
“老婆,那些事,都有老公呢。
只是现在,你是不是该为老公考虑一下了,老公都当了好长时间的和尚了。”
虞重楼清润透亮的眸子里盛满了委屈和渴望。
简真“噗嗤”一声,笑了。
这男人,还真是可爱得不行了。
她抛却脑中的一切杂念,红润的唇瓣,主动贴上他有些微凉的唇。
这可是她的老公呢。
无论什么时候,冷落了他,就相当于犯罪。
他是她的爱,是她蓬勃绽放的生命。
在那雨露浇灌下激情绚烂,恣意徜徉......
周末时,简真来到顶层办公室内处理了好些事务,齐若敏进来说,顾倾寒求见。
简真挑眉。
她还正想去找他呢。
“让他上来吧。”
见见又何妨?
这两日,顾倾寒饱受精神以及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简真的画册,以及徐沥竹的悔过书,都让他几近崩溃。
徐沥竹说,穆羽聂小时候被海水淹过一次,便对海边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水,便会退而远之,不会游泳,自然也是不可能跳进冰冷的海水中去救下顾倾寒。
而她的病,也不需要那么多的血,是她一次又一次弄破自己的手指以及皮肤,以此来博取顾倾寒的同情和垂怜。
哪怕是很细小的一个伤口,她都是夸大其词,逼迫他去简真身上取血。
后来基于良心发现,徐沥竹将取血量减去了不少,这才保住了简真的性命。
若不然,简真即便不捐骨髓,按照差不多每月一次的取血惯例,她也。
还有那次从楼上摔下,徐沥竹说,那也是穆羽聂自导自演的。
她希望借助顾倾寒的手将简真置于死地,让她再也成不了她的威胁。
谁想顾倾寒竟放过了简真,只是将她关了三日。
只是那三日,也是差点要了简真的命。
那日他去那杂物间看过了,那墙面上,还残留着简真对抗黑暗恐惧时留下的斑斑血痕。
一条一条,都是抓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几近窒息。
当房门关闭,那种伸手不见五指,只听闻自己呼吸的黑暗,真的能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逼疯,甚至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