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你的命运不会这样。”
安柏只能这样安慰,“昨我被弦一郎任命为苇名国的大将军,以后你就是将军夫人。”
“哈哈哈,安,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我会好好待在家里的。”
柿压根不信,“伱换了新刀吗?真漂亮。”
其实她已经注意这个很久了,但出来时,却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一心大人送的。”
安柏不喜欢撒谎,也不喜欢吹牛,但有的时候,真话往往比假的更像是谎言。
柿闻言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安你做到了,我已经不担心了,以你的脑袋,一定可以在战场上活下来的。
菊过,越是一根筋的人,就死的越快,他男人就是那样的。”
“是吗,也许她的有道理哦。”
安柏收回了视线,“我该走了。”
柿不话了,将身体扭到一边,肩膀开始上下抽动,显然,她又哭了。
真是固执到让人无奈的女人。
以前安柏听过一句话,越是知道的少,往往对事物的看法就越绝对,但这样也好,他可以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顺利从家里出来,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条布满泥泞的狭窄路,在前方几十米的地方,还有一栋坍塌了一般的房子。
那是菊住的地方。
刚刚安柏过来时,并没有看到她,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或许死在了某个角落也不定。
这就是苇名,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