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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灼热的大手圈紧了她的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顾清月感觉自己被放到了松软的床榻上,有人凑近过来蹭了蹭她的唇,将她圈进怀中,张口衔住了她耳垂。
那酥麻的痒意让顾清月的身体颤了颤,下意识扭动身体,却触碰到坚硬的胸膛。
她心里一惊,睁开眼便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虎目。
江怀延笑眯眯躺在她身侧,大手正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陛下醒了?”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清月脑袋一空,本能想挣脱他,男人却欺身压下,带着清浅胡茬的下颌蹭了蹭她脖颈,将她抱得更紧。
“早朝时陛下不是问臣行不行么?臣也没有试过……但臣自幼参军,身子骨定然比陛下宫里那些个没用的小白脸子强。”
江怀延看上去像只没心没肺的大金毛,大掌顺着她的腰往下按在她腿上:“臣愿意为陛下分忧,让陛下试试臣行不行。”
一边说着,他一边衔住顾清月指尖轻轻啃咬,激起一阵触电般的微痛。
那手掌滚烫粗粝,隔着锦缎都让顾清月忍不住战栗,感觉他一路朝着不该去的地方侵袭。
顾清月的脸憋得通红,夹紧了腿厉声开口:“你放肆!下去!”
江怀延委屈巴巴的停下动作,像是被主人吼了一声的大狗子:“不是陛下问臣行不行嘛?都不让臣试,臣怎么知道行不行?”
这是什么木头疙瘩!连这种话也当真?
顾清月眉心惊跳:“朕只是戏言!”
江怀延挠头,语气迷惑,将她圈在怀里发问:“可那群文官不是常说,君无戏言嘛?”
“……”
顾清月只觉得跟他沟通很有点累,想将他推开吧,偏偏一点也推不动。
“江爱卿,朕还是想要以国事为重……开枝散叶这种事情不劳爱卿操心。”
她努力将语气放得痛心疾首,瞪着江怀延开口:“你想啊,你要是进了朕的后宫了,可就不能再领兵打仗了,那谁来保卫大尧江山呢?”
江怀延一懵,跟她对视半晌才道:“陛下言之有理……”
“那你还不快下去?”
顾清月已经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恨铁不成钢:“你快把朕压死了!”
江怀延回过神,赶忙告了声罪翻身下床,老老实实单膝跪下:“是臣僭越了,请陛下责罚!”
顾清月倒不想责罚他,现在看下来,她赶紧这个江怀延要么就是心思过分深沉,要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铁憨憨了。
如果是后者的话……
顾清月挤出一脸笑意,伸手将他扶起来:“江爱卿也是想为朕分忧,心思是好的,咳,这里也没什么外人,江爱卿可愿意跟朕聊聊体己话?”
江怀延一脸困惑:“啥体己话?”
顾清月清了清嗓子试探道:“朕不上朝,大臣们肯定都颇有微词吧?他们是怎么说朕的?”
江怀延想了想:“那几个文官,还有摄政王,可是巴不得陛下不来上朝,他们好踩到我们这些武将头上耀武扬威!”
顾清月眼神一暗,所以摄政王一党,的确是想把持朝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