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金针眼疾手快地一挑,又转了两圈,直接把蛊虫缠在了金针上,没办法,它太细了,根本扎不起来,只能用这种法子把它缠住挑出来。
好在这东西没长太长,没一会儿就被挑了个干净。
沈岚岁内视己身,异能循环一遍,确定蛊虫没断在身体里,这才让自己的伤口愈合。
亲眼看着那道口子消失,陆行越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眼,直接把蛊虫扔到一边的瓷盅里,直接用金针把它割成了几段,看着蛊虫濒死挣扎,陆行越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这种恶心东西,早就该灭绝。”
沈岚岁看了一眼,挑眉道:“好像长了一点,比我之前看到的长了一丢丢。”
陆行越的脸色又不好了,他等蛊虫彻底不动了,还是不放心,又用小银刀剪了油灯的一截灯芯扔进瓷盅里,火苗烧了起来,把那几截断掉的蛊虫尸体烧成了一点灰末。
至此他才算彻底放心,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沈岚岁看着他一系列举动,把手放进铜盆里洗了洗,搓掉血渍后笑了笑,“没事的,它在我身体里的时候一直是沉睡的状态,做不了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经常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
“要是有感觉,我现在就不在这儿了。”陆行越拿起帕子替她擦水。
沈岚岁不解,“你不在这儿在哪儿?”
陆行越抬眸看她一眼,沉声道:“五皇子府。”
她愣了一下,随后忍俊不禁道:“做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陆行越低下头没说话。
沈岚岁摸了摸他的头发,“好了,这回彻底没事了,别担心了,嗯?”
陆行越握住她的手,缓了半晌才道:“嗯。”
然而他对蛊虫的厌恶还在,那个装过蛊虫的小瓷盅他让周全摔碎之后找个地方深深地埋起来。
其他接触过蛊虫的东西也全都被处理了。
沈岚岁哭笑不得,但也知道他的心结所在,没有劝,随他去了。
两人安生过了几天快活日子,陆行越忽然被皇帝召进宫。
沈岚岁等了很久,等到睡着,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掀自己的被子,她一惊之下醒过来,屋内一片漆黑,身边的人顿了顿,低声道:“我吵到你了?”
“你怎么才回来?”沈岚岁又闭上了眼,往里面挪了挪,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陆行越心里一软,赶紧上床。
他身上还带着湿热的水汽,应该是刚从浴房出来。
沈岚岁下意识地往他那边靠。
“皇上叫你做什么?”
陆行越抬手环住她,温声道:“让我去查一桩案子,我可能要离都几天。”
听到这话沈岚岁瞬间清醒,“离都?去哪儿?几天是多少天?”
陆行越摇摇头,“去哪儿不能说,几天暂时不确定,要看那边的情况。”
他低头在沈岚岁温热的脸上吻了一下,“抱歉,这些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