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努力了这么久,眼看着大计将成,却因为一碗热汤险些葬送。
谢珩现在是把衣服给出去,也不对,不给出去也不对。谢珩陷入了一种比较为难的境地。
陈心怡假装低着头擦拭裙摆上的污渍,小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接近了谢珩这么长时间,谢珩却一直对自己抱着一种疏离的态度,看来得下剂猛药了。
哥哥说得对,谢珩接近她,本就目的不纯,并且谢珩还几次三番地想要从她身上打探消息。幸好被她以不知晓通通糊弄了过去。
陈心怡心想,谢珩既然不怀好意地接近她,那谢珩也别想再离开了,毕竟自己可是心心念念了谢珩这么多年。
要是不嫁给谢珩,多少还是会有些遗憾的。既然他不仁,也别怪她不义。
“呀,这位小姐的衣服怎么湿了,要不先穿我的吧”
简短的一句话,却犹如天籁之音。
陈心怡抬头还没看清楚来人,那人就将一个大红色的斗篷,扔在了她的头上。
谢珩正想去感谢一下这个大好人呢,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那名红衣女子和盛意。
话都到嘴边转一圈了,谢珩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木着一张脸站在一旁。
谢寅则是用一种欣赏美人的目光,打量着拓跋珠。
拓跋珠长相偏异域,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满头青丝束成小辫披在脑后,还挂满了小铃铛与珍珠。
一个危险却又不好惹的女人,这是谢寅对拓跋珠的第一印象。
陈心怡掀下头上的红斗篷,黛眉微皱,语气不耐“怎么又是你?”
拓跋珠高傲地仰着下巴,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便非要出现在你面前,气死你”
“反正你这朵小白莲呢,打也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你能拿我怎么着”
拓跋珠还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略略略”
陈心怡有些气急败坏的,想要伸手去打拓跋珠。却被突然出现的盛意掐住了手腕。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盛意用力甩开陈心怡的手腕后,就接过映月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
映月接过帕子以后,毫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张帕子扔进了垃圾堆里。
陈心怡面色涨红,泪眼婆娑,欲委屈哭诉一番。
拓跋珠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三下五除二地在陈心怡脸上胡乱擦了一通。
完事以后还将帕子递给了陈心怡,还特别贴心的道“你继续哭,如果一张帕子还不够,我这就差人去买一筐”
陈心怡手里捏着帕子,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好不容易酝酿的泪水就这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看着陈心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盛意极其不厚道地躲在身后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