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月咬牙。
鸣玉没有回答,手上的动作却重了几分,微微一缩,捏住她胸前的红蕊,逼得尧月掰他的手停了下来。
吃苦的人不过是她自己罢了。
尧月气急,抬头张嘴就朝着鸣玉的脖子上咬去。
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缩紧,将她整个人都用力扣进了怀里,另外一只手也从尧月的衣内退了出来。
直到感觉到唇齿间蔓延出血腥味,尧月这才松口。
鸣玉白净的脖子上,一个鲜红流血的口齿印。
她抬手就去推鸣玉,“混蛋,放开!”
感觉到鸣玉似是长抒了一口气,“就这般不愿意?”
尧月冷笑一声,“若是我这般对待狐君,你可会愿意?”
鸣玉的呼吸滑过了尧月的脸颊,那双唇贴住了她的耳,带着笑意的声音,“本君,求之不得。”
变态!
尧月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恐怕这人是在打什么注意,“原来狐君大人口味特别。”
鸣玉忽然间将尧月放倒在榻上。
尧月盯着鸣玉的脸,他的唇好似微弯起,仿佛在笑。
紫色重瞳里在暗影里幽深,容光迫人,却又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尧月的目光。
这种感觉,让人畏惧却又追逐。
鸣玉渐渐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落到了尧月的脸上。
尧月的眸光也渐渐迷离起来。
鼻尖已经相触。
尧月本已经闭上的眸子猛然间睁开,一手抚上了鸣玉的脸庞,“狐君大人的媚术果真高超。可惜对我却用处不大。既然想要我尧月,你从一开始就应该使用你高超的媚术。不至于让我对你心生警惕。”
尧月鼻尖上的温热触感消失了。
鸣玉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尧月的笑脸。
尧月也坐起来,无所谓地整理起了衣服,“狐君何必用媚术,光您这张艳绝天下的面容,想要做您榻上之臣的仙子妖女不计其数。”
鸣玉往外走的步子忽然间顿了下来,“那你善水公主想上谁人之榻?你倒是长情,那人的榻你上不了,所以你又同别人生了孩子,你明明也是用情不一的,何必装作贞洁裂妇。”
他这是在说她是荡妇!
尧月扬手就将手边的茶盏朝着鸣玉砸了过去。
茶盏在鸣玉挺直的背脊上碎成了花,顷刻间四分五裂地狼狈散落在地上。
尧月不过是气急了,捡到了什么就砸什么,也没有想到鸣玉会真的一动不动地承受了。
鸣玉长衣而立静默在门前的光影里。
尧月深吸一口气,“对不住。”
“呵。”鸣玉轻笑一声,“这不过是一盏茶罢了,更痛的我都承受过了。”
尧月捏紧了衣角,站了起来,“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那一剑刺下去……”
“算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都过去了。”
尧月头一回听着狐君用这样伤感的语气说话,不禁愣住了。
都过去了?
这是要原谅她了吗?
果然接下来的时日了,鸣玉也不曾再来到尧月住的地方。
她还是从小言欢那里听到了鸣玉这段时日的去向,西极之地出现一头猛兽,祸害生灵,他前去收复恶兽了。
尧月立刻上了九天,没有见着宴黎,却见到了初尘。
远远地瞧见了她站立在花丛中,容光焕发,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一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