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尧月终于全都明白过来了。
怪不得南宫锦会与宴黎如此相似。
南宫锦就是宴黎。
眉头一皱,心口骤然紧缩,无声抽痛。
尧月不想再看这两人拥抱的模样,转身就走。
这一刻,尧月甚是想念平日里总是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傻瓜。
“阿月!”
南宫锦出声唤了她的名字。
尧月脚步不停,即将走下这座高台,又听到南宫锦扬高的声音,“阿月!你去哪儿?这园子里不安全。”
迟疑的女声紧跟着响起,“阿月?”
尧月脚步不停。
那声音立刻就到了她的身后,“阿月!真的是你?”
尧月停下来,扬手在面上一挥,立刻变回了原先的模样,这才转过身,淡然点头,“初尘。”
初尘上下快速地打量了尧月,转脸见南宫锦站起了身,又立刻移到了南宫锦的手边,稳稳的扶住了他。
“多谢仙子相救。”南宫锦客气道谢,侧首躲开了初尘的手。
初尘的手尴尬地悬空,脸上的神情僵硬,委屈水光立刻在眼中打转。
南宫锦视而不见,快步走到尧月的面前,“伤了我,就想走?”
这样咄咄逼人,纠缠不放的南宫锦比面瘫冰山一样的战神宴黎还要讨人嫌。
尧月不想跟已经是凡人的宴黎多做纠缠,尤其是初尘望着她的眼神,防备猜忌惊疑。
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