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城似乎是猜到了慕止念会说什么。

也似乎是不想听到那话。

有些话，有些事，说白了，变没了意思。

因为彼此都知道，说白了，彼此就可能会变成陌路人。

而且此时的他们都不理智，此刻不宜继续这话题。

“”慕止念脸上有着淡淡的哀愁，红唇微启了几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慕止念心里也明白。

有些话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亦城哥哥对她很重要，她不想失去他。

只要不说白，她可以当亦城哥哥是喝醉了，不清醒。

只要不说白，她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以装傻充愣。

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依旧可以像之前那样，他依旧是她的亦城哥哥。

慕止念若有所思，眼眸凝重的抬起头望向他，却刚好与顾亦城的眼光撞个正着。

慕止念又立马低下了头来。

有些躲闪的视线望着自己的脚尖。

但尽管如此，慕止念还是明显的感受到来自头顶，顾亦城的那股炽热的视线。

一直不依不饶，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