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眼睛瞎了瞧上我这么一个废物。”
“我一直在想啊想的,一直没整明白,后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我脑子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送上门的姑娘不要白不要。”“后来,听说只要比几次武,有了名头就可以配得上你了,所以我就不顾死活的去和人比武。当然了,这里头也又私心,主要是以前总想着名动江湖,成为一代大
侠。”
“一直到前几天,我兄弟见到了你的时候,虽说不喜欢你,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可仍旧愿意笑呵呵的拎着酒来陪我喝酒。”
“现在我算是明白过来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我兄弟的局,是不是?”
穆孝天缓缓支起身子,却只是坐在地上,一脸苍白的微笑,看着白牡丹,低声道:“赵老头说了,只要打赢了我兄弟就可以得到你,图个什么?”白牡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想要告诉他,自己是喜欢他的,自己也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却不能说,也不敢说,因为一开始,这就是针对他的一个局,从并
州开始,白牡丹就注定是引诱穆孝天练武的那个人。“算了,不怪你。”穆孝天缓缓起身,指了指桌子上的蔬菜,笑道:“请我兄弟吃饭肯定是不行了,估计以后都没这个机会了,今天就你做饭吧,好想吃你做的面
条。”
白牡丹点了点头,依旧红着眼睛。
让他放弃他嘴上经常念叨的那个小天,很为难吧?
穆孝天没好气的摆摆手,道:“做个饭都磨磨唧唧,罚你今晚洗碗。”
白牡丹这才施施然起身,冲着陈天泽咧嘴一笑。似乎一切都在按照赵老头的安排在走,他这是要放弃小天了吗?
一念至此,白牡丹再也没有多说,只是缓缓去了厨房,开始对付柴米油盐,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院子中,穆孝天终于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彻底黑下来的天空,然后走进房间,将自己的那柄破刀拿出来,缓缓放在石桌上,凝视了许久许久。
院落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开动,离开了这条寂静的小巷子里。
马车里,两个老头相对而坐,眼前则是一张棋盘。
“这一局,总该赢了吧?”
赵老头捻起一颗黑色的棋子,缓缓道。
坐在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曾经坐在了位于裁决堂六张椅子上正中间的拓跋仪。
只见拓跋仪盯着桌子上的棋盘,凝视了许久,爽朗一笑,道:“凡事在没有结果之前,不要随意下定论。”
赵老头没好气的放下手中的黑色棋子,靠着马车道:“那就走着瞧了。”
院落中,凝视了那柄陪伴自己多年的破刀的穆孝天缓缓闭上眼睛,一颗泪水滑落。
手起刀落。破刀成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