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楼眉头一挑,调笑道:“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只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得喝尿喝饱了在说,否则你就没这个机会了。”
“王家在殇州是有些地位,可那又怎样?”冯玉楼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包括霍霸天在内的殇州所谓不入流的高手每次气势汹汹的去分部里揍人,却不敢下死手吗?知道为什么我冯玉楼明明知道,却要强忍着这口恶气吗?”
王泉脸色瞬间苍白。
“因为我裁决者虽说不出手,可是每一位几乎都是殇州最拔尖的高手,你王家能有几个高手坐镇?顶得住裁决者的全数出动?”
“还有,我之所以一直在忍,不是怕你们,而是在等今天。”
“脱!”
冯玉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怒喝道:“真以为老子愿意看你们那些微不可见的小鸟?嫌恶心!”
王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于按耐不住,身形一晃,作势就要逃离。
只是他刚刚飞起,便有一名裁决者直接飞出,一脚踹在了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王泉腹部,王泉直接倒飞出去砸在地面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还不止,只见冯玉楼径直起身,下一刻便出现在了王泉的身侧,手中的大刀直接挥下,血水飞溅而出,那本该在殇州城南不可一世的王泉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二楼瞬间慌乱,人群开始四散逃逸。
围堵在二楼四周的二十余名裁决者如出一辙的拔出武器,纷纷扑了上去。
惨叫声瞬间响起,血水飞溅。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楼便布满了尸体。
还有几个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家伙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裤子,互相喂尿。
冯玉楼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眉头舒展开来。
长剑已经沾满了血迹的覆面裁决者晋安守在楼梯口,看着二楼的惨状,眼神坚毅无比。
不曾想,自己无意间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也不曾想到,一向都对裁决者被欺压的事情置之不理的冯大人突然性子大变,更不曾想过,以往被人欺压的裁决者竟然也有出头的一天。
一楼。
并未远去的陈天泽站在门口,如同一尊门神一般堵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筷子,筷子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在陈天泽的手指之间飞速窜来窜去,令人眼花缭乱。
而站在门口的,则是几名彪形大汉,硬生生的被陈天泽堵住了去路,却丝毫不敢前行半分。
这一日,殇州州城又有一道消息传开,许久未曾露面出声的裁决者在一日之内下达了数十道裁决令,沉寂许久的裁决者终于覆面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