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说完,也是窘的不行,紧握着手,呐呐不敢言。
邵韵诗被他握的有些紧,挣了挣,没抽出来,只能随他去了。
一时屋里的气氛,燥热的令人坐卧难安。
到底是领军打仗的人物,罗丛柏冷静了会,便定了心思。
他揉了把手中的柔荑,鼓起勇气,开口道:“瞒姑,我的心意,你该是知道的。从小我就只记着你。所以,我,我想,……”
“混说什么呢,我知道什么。”邵韵诗见他这么直白地说话,忙拦道:“你定你的亲好了,横竖外头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你爸妈也是该着急的。”
她这急且快的话,听的罗丛柏心头瓦凉瓦凉。
他直愣愣地盯着人,呢喃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罗丛柏眼里的受伤那是真真的,看的邵韵诗不敢再贫嘴了。
可心里又不服气,她嘟着嘴,呐呐地道:“真心如何,假意又怎样”
不管是哪个年代,也不管你是如何厉害的人,都逃不过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的说法。
所以,罗丛柏在失望之极下,又听到邵韵诗居然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一下子激的他失魂落魄。
他下意识地拽紧了邵韵诗的手,无意识地揉搓着,“瞒姑,好瞒姑,别拒绝我,我,我受不住。”
他这样,惹的邵韵诗更是害羞无奈,再看看他那快殷红的眼睛,又心疼了。
深叹了口气,忍着手上的刺痛,邵韵诗盯着罗丛柏的眼睛,道:“我说什么了,你怎么总是瞎想。”
“啊,瞎想!”罗丛柏语无伦次。
邵韵诗轻嗔了他一眼,“行了,坐着好好说话,别一惊一乍的。”
被邵韵诗一呵斥,罗丛柏不仅没灰心,反而欣喜地眼眸一亮。忽然间,他便霸道了起来,“你这是答应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同意的,我,我……”
他这显然是意外之喜了。
一室粉红,满满旖旎。
男人涨红的脸,彷如春日的花,明媚喜人。
邵韵诗见某人越发没羞没臊,猛往回抽手。
可惜某人握的太紧,她没抽出来。
罗丛柏还陷在小女人答应了的怪圈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
邵韵诗无奈地瞪了某人一眼,暗道,凭你说的那些模棱两口的话,我能答应你什么
这般一想,她不觉没好气地道:“做什么,又动手动脚的。都快说媳妇的人了,该稳当些。”
“说媳妇的人是该稳当,可对自己个媳妇就不需要了。”罗丛柏‘嘿嘿’乐道。
邵韵诗真想敲开某人的脑袋看看,他哪里来的自信,敢如此说。
遂,她冷哼了道:“注意,我才刚十六岁,而你……”
“怎么你嫌我大了”罗丛柏慌张了下。
这都哪跟哪,鉴于某人容易发蒙,邵韵诗自觉无话可说。
罗丛柏见小女人翻白眼,越发欢喜,开心道:“瞒姑,我们这样不刚好吗,我二十,比你大了四岁,这不就是最佳年纪搭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