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时期的最突出成就,就是凯尔奈克神庙那座美丽的哈谢普苏特女王方尖碑。就在它附近。在尼罗河的西边,这位女王还建造了一座巨大的祠堂。它被后世看作世界伟大建筑杰作之一。
凯尔奈克神庙和那座祠堂的建筑师名叫森穆特,有趣的是,他曾为自己写下一段铭文,今天还能在他坟墓的墙壁上读到,其中几乎可以断定他了解了一种古老的秘密智慧的传统以后,便掌握了一种特殊的知识和技能。
他说:“深入学习了那些神圣先知的全部著作之后,我便了解了从时间开始以后发生的一切。”
学者们假定摩西也掌握了这个秘密的传统。这个传统可以通过伊霍特普上溯到历史起点以前,上溯到索斯和奥塞瑞斯这些神王。
这个传统还可以向前延伸,延及其他一些伟大的科学家和像邢稣基督那样的文明传播者。如果这个假定里还有几分真实,那么,一些更晚近的、真正杰出的思想家便可能就是那门“神秘”知识的继承人。
那门知识曾经启迪过金字塔和方尖碑的建造者,曾经使摩西能够制造他那些奇迹。
为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首先又要想到了圣殿骑士,他们曾经于公元1119年居住在耶路撒冷所罗门圣殿原址上。
他们在耶路撒冷圣城学会了某种知识,这促使他们后来去埃塞俄比亚寻找约柜。对这群奇特武僧的信仰和活动所做的考察已经使我们相信,他们曾了解到一种极为古老的智慧传统,而他们因此而获得的知识则被他们用来建造教堂和城堡,从建筑学上说,那些教堂和城堡比12世纪和13世纪的其他建筑要先进得多。
圣殿骑士们所掌握的那种智慧传统,会不会就是摩西、森穆特和伊霍特普所属的那个传统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圣殿骑士对约柜的追寻,难道不可能也和这个传统有关吗?那么基督教也好,天主教也好,犹太教也好都是由这种智慧传统传承下来的。
华夏文明也有着类似的传承,很可惜在南宋时遭遇到了当时蒙古帝国的入侵和殖民,辉煌的时代被终结。大量历史文献被野蛮的游牧民族付之一炬,包括一些古典文献和古代先哲们的考古发现。
另外还要感谢伟大的满清帝国和那部伟大的著作《四库全书》,一次对华夏古代文明资料和典籍记录的系统性焚烧。大量掌握知识的学者被抄家灭族。
当某时空里的一些哈清脑残们费尽心思去歌颂一个曾经杀死和奴役他们祖先的蛮族皇帝之时,有没有想过中华从文化大国沦为蛮夷之地的原因?
甚至连历史书上,都从未建立过正确的历史观,完全都是为了政治需要而大肆修改,一群拿着公粮唱大戏的历史砖家和叫兽,不知廉耻的满嘴喷粪。
而西方文明,却有着很明确的文明历史发展观。并且保持着学术的独立性。至少学者们在搞研究的时候,不必太过在意权利者的意见。
一些古代犹太人的传说,它们都强调说。约柜中装着“知识之源”。约柜的金盖上还有两个带翼天使金像,因此,犹太人的传说中说“带翼天使的突出才能就是知识”,这难道是偶然的巧合吗?
这么推理比达芬奇密码要累的多。达芬奇只是证明的一个基督教的历史问题。而现今的学者们所在做的,是整个宗教文明,甚至是人类文明一部分的推理。
追寻约柜可能就是追寻知识,使学者们想到这一点的,绝不仅仅是以上这些引人入胜的暗示。有一个事实的意义也同样重大:14世纪初,圣殿骑士们遭到迫害、拷问和审判的时候,其中不少人都承认自己崇拜的是一位长髯的神秘教主,而他的名字是巴弗密特。
一些权威指出。圣殿骑士曾修习伊斯兰教的神秘教义,并且认为巴弗密特就是穆罕默德。这样一来。这些权威便愉快地回避了一个事实:伊斯兰教几乎不可能鼓励这样的做法,因为学者们已经清楚地知道,穆斯林把他们的先知看作人而不是神,并且极端痛恨偶像崇拜。
不过,休伊勋菲尔德博士却提出了一种更令人信服的解释。
他是研究早期基督教的一位专家,曾经破译过著名的《死海古卷》使用的密码,而圣殿骑士在耶路撒冷长期居住时,很容易习得那种密码。
勋菲尔德博士指出,如果用那种密码写出“巴弗密特”这个名字,再把结果进行音译,那就会得到“索非亚”这个希腊单词。“索非亚”这个希腊字的意思不是别的,而恰恰就是“智慧”。
因此,根据这个分析,圣殿骑士教崇拜巴弗密特,其实就是崇拜智慧原理。
古埃及人崇拜索斯,当然也是在崇拜智慧原理,因为他们把索斯看作“上帝思想的化身”、“知识各个分支的一切著作的作者”、“天文学、星象学、命理学、数学、几何学、大地测量学、医学和生物学的发明者”。
共济会也格外尊崇索斯,有一个非常古老的共济会传说,谈到索斯“在保存石匠工艺知识方面发挥了主要的作用,并把它传授给了大洪水以后的人类”。
还有一篇论述共济会起源的翔实的学术论文,其作者甚至认为,早期的共济会曾把索斯作为保护神。
通过研究,古文会的学者们发现了圣殿骑士教与共济会之间的密切联系,因为共济会几乎就是圣殿骑士教的后裔。
现在明白了一点,当时被看作“索斯关联”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种秘密智慧传统的背景,这个背景古老而持久,而那种智慧传统则可以上溯到法老时代。
因此,就得提出一个问题:除了圣殿骑士教和共济会,历史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个人或团体,其业绩和思想显得异常先进,因而可能掌握着同一种智慧传统呢?
这样的个人还有不少,哥白尼就是一个。
这位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文学家用“日心说”推翻了中世纪自负的“地心说”。他曾经相当坦率地说,他是通过研究古埃及人的秘密著作,才获得他那种革命性的洞察力的,而那些著作里面就包括索斯的隐秘书卷。
但某片时空里的某大国的历史书好像只写了前半段,真实的历史其实是哥白尼不是一个专门看星星的蠢猪,他是从解读古埃及文献而得出来的日心说。
同样,17世纪数学家开普勒也承认,他提出天体运行规律的法则,只不过是“窃得了埃及人的金器”。
因此严格来说,认为哥白尼是第一个提出‘日心说’的人类是不正确的,事实上,‘文艺复兴’这四个字就很能说明问题,启蒙时代的科学家仅仅是把古代人类就发现的知识重新拿出来复述了一次。
在西元4000年前,那时的人类并不是茹毛饮血的野蛮部落,更不是挥舞着石斧的兽皮野人,而是知书达理的文化人。
这才是真实的历史,也是考古学家们得出的结论,人类的文明进步并非是一条直线,而是有着曲折和波动,有着上浮和下坠。
而通过对超古代文明的研究和解读,能够更好的拓宽当前人类文明的知识面,对于这一点,世界大国早就知道了真相。
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一片时空中,华夏联邦也是其中的一员。某个愚昧野蛮而又热衷于政治斗争的朝代,并未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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