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西方秘密组织,甚至能够追溯到古埃及时期,那个久远得连文字历史记载都没来得及留下只言片语的岁月。
在古老的埃及希腊化时期,大概自公元前5世纪开始,整个卢克索地区,包括附近的凯尔奈克神庙,都曾被称为“thebai”。
因此,现代欧洲人就把这个地名变成了更为人熟悉的“底比斯”。
不过,欧洲人在把这个地名变形的过程中,却模糊了一个引人入胜的辞源:“thebai”这个字其实来源于“tapet”,而后者在图坦卡蒙及摩西时代正是卢克索一凯尔奈克宗教建筑群的名称。
同样,“tapet”这个字只是“apet”这个字的阴性形式。换句话说,卢克索神庙和凯尔奈克神庙最初是以在那里举行的那个重大节日命名的。在其作为核心仪式的游行中,人们抬着那些柜子往返于这两座神庙之间。
当然,使学者们极感兴趣的是:“tapet”和“tabot”这两个字的发音相似。
当学者从一位渊博的知情者那里了解到一个情况以后,这种发音上的相似更显得不是巧合了。那位知情者告诉研究者,“tapet”柜子的形状是在以往几个世纪里逐渐形成的,它渐渐不再酷似船只,而变得“越来越像一只箱子”。
研究约柜的学者们早已证实埃塞俄比亚语的“塔波特”来自希伯来语的“tebah”,意思是“船形容器”。
现在学者们想弄清的是,“tebah”这个字本身是否完全有可能来自古埃及语的“tapet”。为约柜设计的那些仪式,其实是在模仿古埃及阿派特节的仪式,由此人们才从“apet”这个字当中引申出“tebah”,会不会是这样呢?
这些联系和巧合虽然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却加深了学者们的一个信念:只有把约柜置于其埃塞俄比亚背景的关联中,才能正确地理解它的意义。
正如某位名为奇辛的教授指出的那样,这个背景表明了许多情况,其中包括表明摩西可能具备了完成上帝命令的技术和能力。而上帝要他制作一只“皂荚木的柜子”,“里外包上精金”。
然而,与此同时,这件圣物却绝不仅仅是只包金的木箱。所以,学者们想知道能否在埃及找到一个解释,以说明约柜可怕的毁灭性威力的来源。
为找到这样的解释,一些学者到埃及去了好几次。采访神学家、研究《圣经》的学者以及考古学家。他们还研读了许多罕见的书籍、宗教文本、民间故事和神话传说,想看看这些更大胆的想象中是否隐藏着一些事实的线索。
在研究过程中。学者们越来越被摩西的人格深深吸引。这位希伯来人的先知和立法者曾挑战埃及法老,带领以色列的子孙来到上帝的恩许之地。
据说摩西从上帝那里得到了约柜的设计“蓝图”以后,便下令制作了约柜。后来的西方科学家或神秘学人士,越是仰望这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就越是坚信:在关于摩西生平业绩的记载中,他们一定能发现一些信息,它们对后来者理解约柜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最高级的魔法师……”
不少的宗教典籍和神秘学著作中,都如此称呼摩西这位被整个西方世界所敬仰的圣哲,其地位大概类似于中国的老子。
当今。每个活在世上的基督徒、穆斯林和犹太教徒,在其内心的某个角落,很可能都埋藏着先知摩西的朦胧形象。
在开始认真考虑摩西及其在约柜之谜里的作用时,任何人都当不例外。不过,学者们的问题却是:必须使在学校课本上知道的那个被歪曲的摩西变得有血有肉,必须逐步获得对他的真知,因为学者们一致认为。摩西是“犹太人宗教形成和奠基时期的一个杰出人物”。
而在大部分的西方教育课本上,这个理念总是被歪曲,神秘学和灵魂学之所以被大多人误解为迷信,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人类本身的盲目性和脆弱的意志。
因信而迷,难以自控,这是一切迷信的根源。
在完成这个任务的过程中。给了学者们极大帮助的是弗拉维斯.约瑟弗斯的历史学著作,它们数量很多,并受到高度评价。
弗拉维斯.约瑟弗斯是位学者,公元1世纪时生活在被罗马人占领的耶路撒冷。他的著作《犹太的古迹》,汇集了今天已经无法得到的许多传说和参考资料。
在这部著作里,这位勤勉的学者列出了希伯来人在埃及为奴400年的年表。这个时期大约是从公元前1650年起,到公元前1230年结束。而这大概就是《旧约-出埃及记》记载的那段时期。
约瑟弗斯指出,这个时期的关键事件就是摩西的诞生。摩西诞生应验了埃及人一个“神圣智者”的预言,据说那人“具有非凡才能,能准确预言未来”。
他告诉法老,以色列民族将要出现一个人――他长大成人后将会使埃及的君主相形见绌,其美德将超过所有的人,并将获得不朽的名声。
国王对这个智者的忠告感到非常不安,便下令将在以色列人中出生的所有男婴都扔进河里淹死。
听到国王的这道命令,一个名叫亚兰的人,也即是摩西的父亲,他陷入了“悲哀的进退两难”,因为“他的妻子当时正在怀孕”。
然而,上帝却出现在亚兰梦中,告诉他说:这个孩子的降生将使埃及人极为恐惧,因此他们必定要消灭以色列人的所有子孙。这个孩子将会躲过那些准备杀掉他的人,并将习得大智慧。他将把希伯来民族从在埃及为奴的境况中解救出来。只要宇宙存在一天,人们就会永远记住他,不仅是希伯来人会记住他,连外邦的民族也会记住他。
以上两段话对后来的研究很有帮助,因为它们大大扩充了《圣经》的《出埃及记》开头几章对摩西诞生的叙述。
不少学者满怀兴趣地注意到,“连外邦的民族”也永远记住了犹太人这位伟大的立法者。但到目前为止,更引人入胜的却是那个“神圣的智者”的预言所强调出来的东西,因为他预言摩西具有预言未来的能力。因而只能是法老宫廷的一个星象家。
为了强调这一点,约瑟弗斯似乎从一开始就做出暗示,说摩西具有某种几乎堪称魔法师的本领。在这里所提到的,其实是一位魔法师预言了另一位魔法师的降生。
婴儿摩西降生后的基本经历已经为人熟知,因此这里无需作冗长的重复:在他只有三个月时,父母就把他放进了一只涂了沥青和柏油的蒲草箱里,扔到尼罗河上漂流。
法老的女儿正在下游洗浴。看见了漂来的蒲草箱,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便吩咐使女救起了这个正在啜泣的婴儿。
此后,摩西便在法老宫廷里被抚养长大,《圣经》上说,“摩西学了埃及人一切的学问。”
对此,约瑟弗斯没有做多少补充,但另外一位古代经典权威却相当详细地叙述了摩西究竟学会了什么:“渊博的埃及人向他灌输了数学、几何学以及节奏、韵律与和谐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