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年末,发生了两件对天下大势影响深刻的事件。
第一件是1935年11月3日**政府财政部发布实行法币公告,宣布统一货币发行权,实行白银国有,以及放弃银本位制,采用外汇本位制。
这代表了**政府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国家,至少在货币体制上,是这么回事。
至于这第二件事,就是于1935年11月12日,**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姜瑞元发表了他的公开讲话:“和平未到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
环境清幽的郊外,钟泱的庄园与周围的山林美景融合在一起,一股大自然的纯美气息弥漫其中。稀疏的田垅,辽阔的牧场,零落分布着的羊群和奶牛,勾勒出了一幅祥和的乡村画卷。
钟泱牵着张茵茵的手,悠闲地在草场里散着步,两人结婚已经过了八年,但却并没有生育任何子女。对于这件事,张家上下都是有着怨言,而钟泱自已也是察觉到了,可这种事情,他不好去说什么。
问题的关键在于钟泱的生理循环机制已经改变,虽然还可以和妻子*房,但是却似乎没有办法让张茵茵怀孕。
对于这点,张茵茵一直没说什么,但钟泱还是看出了妻子的心思。为今之计,也只能花多一点时间陪着妻子了,或许收养一个孩子也不错。
望着昔日心上人的眼角已经浮现出了皱纹,钟泱也在感叹岁月如梭,身边的许多人都在逐渐老去,而自已却依然年轻如故。现在还并不明显,但终有一日,他会亲眼见证死亡,这是不朽者的孤独。
一声虎啸,从身后传来,原来是两只体型巨大的成年华南虎。血盆大口之中,长着锐利无比的尖牙,强劲的咬合足以撕碎猎物的肌肉甚至骨骼。但钟泱和张茵茵却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两个调皮的小家伙又开始饿了,好了好了,妈妈回去就会给你们准备丰盛的晚餐。”甜美的声音,带着成**人的特有的贵气,如玫瑰般醇厚芬芳。
因为没有自已的孩子,对当初收养的这两只华南虎,张茵茵也是倾注了自已所有的母爱和眷恋。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小孩子,对于这点,钟泱心中透亮,但也只能默然不语。
生体改造是无法逆转的,而精神运作机制的内敛,更是导致了钟泱无法在与妻子**之时注入细小的灵魂火种,自然也就无法诞生新的生命。
这是永生的代价,在钟泱选择踏上这条道路的一开始,就已经付出了“死亡”,以及“生命的延续”。不朽者是孤独的,但这并不一定就是悲哀,只是小小的取舍罢了。
宏伟的苍穹殿,静静地坐落于荒僻的郊外,四周群山环绕,鸟语花香。亭台楼阁,竹影婆挲,就算是严冬之际,广州这里的天气也只是稍微冷些。
没有鹅毛大雪,苍翠的植被也不曾枯黄脱落,一切几如深秋,仅仅是多了些许冷风,吹响着寒风号角。
出自名家之手的石雕,精美细致的壁画,更有不少各朝的珍宝作为装饰,供来客赏玩。开挖了建奴祖坟的钟泱,可是一点也不缺这些文物古董。
并且因为地脉灵气的滋润,亚空间的成长进度也是变得更高了。虽然面积还没有继续扩大,但是整个空间的能量循环比以前更加稳定,这就是最值得欣喜的地方。
亚空间和智能工厂,就是钟泱的一切,对于主世界的财富与地位,他并无多少留恋。但是对于自已最大的底牌,却是十分在意。
“与**政府的交涉并不如意,姜瑞元在现阶段始终还是希望保存实力,并且频繁的与日本主和派的政友会接触,将党国的未来寄希望于和谈。”
“这也是当然的吧,现在开战对于**军来说十分不利,而且我军已经占据了闽省全境,势力线推进到了长江下游。为了巩固政权,姜瑞元不是安排手下大将薛岳全面攻略四川、云南和贵州三省嘛。”
“按照地宫从保定收集回来的资料,似乎张汉卿这人并不安分,频繁与红门左派密议,恐怕是有着什么打算。”
“日本也不安分,对北平和天津一带的秘密渗透一直持续,而我们支援反日武装似乎也激怒了那些疯狂的军人。日本国内现在爆发了大规模的排华事件,而关东军更是已经开始执行大移民计划。”
在核心会议上,光线昏暗,每一个人的脸庞都被阴影所遮挡,无法辨认各自的表情和眼神。
就在1935年4月16日的时候,日关东军司令部就已经决定以1000万元为移民费,五年内移植三百万日人于东北。如今计划正式开始,日本侨民和台湾侨民陆陆续续进入伪满洲国境内。
为了缓解就业压力和国内经济衰颓的困境,关东军发动了战争,并且获得了数不尽的利益。就因为这个,日本国内的许多平民,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热状态,叫嚣着继续发动侵略战争。
而三大财阀同样是盯准了中国丰富的自然资源,对于战争的支持同样是不遗余力。但除了这两方人,还有一群躲在世界背后的阴谋者,暗中煽动着这些疯狂的意志,他们就是犹太人。
以遍布世界各地的犹太金融财阀为核心,一个庞大的黑金帝国在正义的反面,以自已的独特手段,将全世界都导入恶魔的乐园。
钟泱召集了所有人来参加这次会议,主要也是为了讨论华联接下来的发展策略。对于**军的资助必须贯彻下去,哪怕姜瑞元再怎么规避也好,中日之间的战争已经是无法避免。
而另外一点,就是继续对红么左派进行围剿和灭杀,这些中国的毒瘤顽疾,只能是全部消灭,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和妥协。
而李宗仁已经率部攻入贵省,与薛岳所部争夺云贵高原的霸权。
赤军一进入贵州,贵州省主席兼二十五军军长王家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他四处打电报求救,恨不得中央军、湘军、华军都插上翅膀飞过来,岂料这完全是“引狼入室”。
贵州这地方,山高皇帝远。
自从1912年唐继尧入黔、督黔以来,军阀割据,自成一统。此后,虽然贵州军阀内斗颇烈,派系倾轧,但是总能保持自已的独立性。1932年4月,身材魁梧的王家烈在用武力征服了前任军阀毛光翔之后,成为“黔霸天”。
王家烈所部在西南四省军阀中力量比较薄弱,所部号称五个师,其中犹国才、蒋在珍、侯之担三个师均割据一方,名义上归二十五军,实际上王指挥不了。王所能掌握的只有何知重、柏辉章的两个师。
当时,赤军和黔军的战略态势是:赤军的意图是从黔东南直趋黔西北,渡过乌江,占领遵义,建立川黔边根据地。王家烈的打算是,避开赤军兵锋,减少兵力消耗,守住贵阳。
乌江,又称黔江,是贵州最大的河流,流急浪高,一泻千里,比湘江要险峻得多。负责守乌江的黔军二十五军副军长侯之担声言:“乌江素称天险,红军远征,长途跋涉,疲惫之师,必难飞渡。红军或不至于冒险来攻乌江,可能另走其他路线。”
在西南这一块,贵州是最薄弱的一块,谁都想伸足进去,所以用不着王家烈求救,本来在自家门口打红军不大积极的广东陈济棠、广西李宗仁突然‘积极‘起来,纷纷向中央发电报,要求率部进入黔地。
**军统帅姜瑞元自然不傻,他早已看上了贵州这块肥肉。他对秘书陈布雷说:“川、滇、黔三省各自为政,共军入黔我们就可以跟进去,比我们专为图黔而用兵还好。川、滇为自救也不能不欢迎我们去,更无从借口阻止我们去,此乃政治上最好借口。今后只要我们政治、军事、人事、经济调配适宜,也可造成统一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