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云州的官员,除了知府吕斌,还有几个县令的职位没有变。
许多的官员都得到了升职。
不过令人疑惑的是,那些升迁的官员都被调往了其他的州县。
这看起来似乎也很正常。
大家都升官了,云州一个地方,肯定不够用。
顿时。
云州的各地,到处是官员们大摆宴席,热闹的庆贺。
然后马不停蹄地开开心心赴任。
而此时。
许墨也接到了去丰州的调令。
秦霄特别不放心,甚至专门派人,盯着他不许耽搁,立刻地赴任。
府衙,许墨正大呼小叫,指挥着仆人们收拾行李。
“手脚放轻点,这些东西可贵重了,千万别磕坏了。”
“还有,箱子外面都给我写上,‘易碎易坏,轻拿轻放’这几个字样。”
许墨正说的唾沫性子乱飞。
外面传来一片哭嚎声。
哭声很大,吵得许墨心头就是火起。
许墨桌子拍的砰砰响:“来人啊!小赖子!!”
许赖听到主人的召唤,一溜烟儿的往这边过来。
他是许府老管家的儿子,向来媚上欺下,欺软怕硬。
走过路过,看到下人们就是沉着脸一顿喝骂。
但来到许墨的面前,脸上立刻笑得跟绽放的花朵似的。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许墨不耐烦的问:“外面怎么搞的?本官正操心着,这么多的家当该如何安稳送过去,外面哭得叫本官心烦。”
许赖裂开嘴笑呵呵地道:“老爷,那是咱们冲县的百姓们,舍不得您走呢,都在外面送您。”
听到这话,许墨不但没有感动,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这是送行吗?送行你哭这么厉害么意思啊!啊?!”
这么多年来,许墨积攒的家财太多,金银还好说,折成银票带着。
关键是珠宝啊,各种珍奇制品啊之类,箱子不好装,又怕路上颠簸坏了。
叫许墨操碎了心。
本来就心烦。
“你愣着做什么,快想想怎么运走我的这些宝贝疙瘩。”
“他们这么的一出,是在催本官赶紧走嘛?这不是诚心让本官脸上无光?”
许墨越说越来气。
许赖慌了神:“老爷息怒,小人马上去想办法。”
许墨只是嘴上厉害,从来不会真拿下人出气。
想了想,他挥挥手。
“老爷我自有办法,行了,你忙去吧。”
“你派人去本县的聚宝商会,叫他们负责,小心地把本官的东西送到丰州。”
冲县的聚宝商会,里面的会员都是大富大贵的人。
许墨跟他们多年来合作愉快,关系不要太好。
里面的人听说许墨要去丰州,动动了跟许墨过去发展的念头。
现在许墨提出合作,自然满口的答应。
他们对许墨无比的信服。
许墨当个小小的县令,都能让这些人身家数年间翻了好几倍。
现在升官升职去丰州,那更是前程远大。
贪钱的可能性无限的广阔!
抱着这样的心思,聚宝商会打起十万分的精神,生怕把许墨的珍宝弄坏了一点,惹许大人不高兴。
好不容易地一切交代好。
许墨只带上几个仆从,和一些路上的必用品,高高兴兴的走出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