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被我将脚捂在手里之后,本来身体僵化的高静立刻瘫软了下来,面红耳赤的随着我的语气无力的应付了一句后,才用自己的最后的一丝清明发觉到我的眼光正极具侵犯性的盯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过即便是这样,高静仍然是没有想到要把自己的脚从我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只是一边努力的并拢自己的双腿一边有气无力的威胁我道“流氓!你松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的敏感带在脚上?”我答非所问的冲高静坏笑了一句,趁着她再度愣神的机会。侧身将她悬在空中的玉腿整个的搂在了我的怀里,同时借着她因为我的动作而被从沙发靠背上拉开的瞬间,轻松的将另一只手臂匝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我这几个近乎完美的连贯动作让高静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电击的无影无踪,而当她的嘴唇在被我强横的吻到时,她那双尚未失去自由的手臂竟然也像她的嘴唇一般柔软了下来。
“唔!”在我霸道的一阵热吻之后,小警花才从几近窒息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用恢复了力气的右手向我的脸颊袭击道“流氓”!女孩儿要温柔一点儿才更容易得到男人疼爱!”看到高静做出我意料之中的动作,我微笑着将她悬空的手臂摁在了沙发上,而后再度让自己的嘴唇凑近了她脸颊。
当我的舌尖从高静白皙的脖颈漫游到她的耳垂儿时,小警花身上刚刚闪现出的那一丝仅有的抗拒力也被我吸噬的无影无踪。使得我轻易的便撬开她的贝齿品尝到了那珍藏了二十三年的香舌的味道。
“不要!”当我的手不自觉的攀到高静的两股之间时,瘫软在我怀里的小警花蓦然的清醒了过来,一边紧紧地将我的手夹紧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边用自己红透了的小脸上扭捏出的羞涩向我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好像现在是你在夹着我哦”看着高静水汪汪的眼睛,我坏笑着动了动手指“静儿。你不放松下来的话。我很难拔出来地”!“唔!”在我暧昧的玩笑和手指的动作下,高静迟缓的松开了自己的双腿。但她地身体却有些不舍般的微微向我怀里靠了靠。
“以后只许穿我买的鞋子!”我坏笑着帮神志不清的高静穿好鞋子后,从办公桌地抽屉里拿出那套专门为她准备的sludr放在沙发旁的桌几上说道“本来想送你香奈儿的,可是好像它更配你”!“我从不用这些东西”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而没有了压迫感。逐渐清醒过来的高静条件反射般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为什么不首先把张锦胜的事情公开,而是要选择那位比他级别更高而且已经不属于检察院的政协副主席呢”?
“因为要把他们连根拔起!”虽然高静帮自己脱困的技巧并不高明,但我还是饶有兴趣地顺着她的意思解释道“我听朋友说谢小龙现在已经开始交待自己背后的那张网了,那么不出意外的话他首先交代的肯定都是像张锦胜这样的和他有过具体接触的人。如果仅仅是这些人被牵扯进来,那隐藏在这张关系网里面的好多蛀虫都将被漏掉,因为壮士断腕这种手段官场上的人都明白,而且他们也都能很娴熟地运用”。
“有什么区别吗?”高静一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继续在我面前装傻充愣道“谢小龙现在已经到了绝境,他难道不应该选择把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以换取主动吗?难不成他认为自己的这种有所保留还能让那些被他保护起来的人出面帮他周旋吗?就算这些人敢在这个危险时候有所行动,也应该是以落井下石的方式尽可能的让谢小龙闭嘴而不是继续帮助他脱困吧?是因为谢小龙手里有他们的把柄,还是他们不怕因为救谢小龙出来而落人以口实”?
“你确定自己地小脑袋现在是清醒的?”看着说话时丝毫没有节奏感的高静,我微笑着重新点燃一支烟后靠在沙发上帮她分析道“我记得自己好像以前给你分析过这个问题!其实这叫网开一面,也就是说谢小龙如果只是交代自己和他的那些大哥大姐以及张锦胜等人之间的那些事情的话。那些被他咬出来地人会倒霉,而谢小龙则很有可能没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有理由只交代自己和张锦胜他们之间地事情,这样的话他即可以让自己脱困,又可以以此向自己地那些大哥大姐们表示忠心。这些大哥大姐们同样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不是让谢小龙闭嘴,而是让谢小龙尽快地开口说话,并借他的口和张锦胜这些人以及这些事情划清界限,这样这些大哥大姐们不但能够以壮士断腕来获得平安的日子,还可以早点儿把谢小龙捞出来以免他忍不住会在里面胡言乱语”。
借着我解释的空档。高静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于是真正的向我表示不解道“那也就是说我们首先送出去的那份材料其实没什么意,只有张锦胜的那些传记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也可以这么说”感觉到高静仍然有些迷糊,我只得继续费劲儿的向她仔细解释道“其实这件事情就像是果农在修剪果树,如果果树的顶端优势过于旺盛,那么愚蠢的果农很有可能只修剪顶端而忽略了这棵树整个生长体系都不均衡的枝干。而如果只是枝干上出现了不应当出现的分叉,那愚蠢的果农又会只修剪这些分叉而忽略造成这些分叉出现的顶端优势。所以咱们现在在做得事情就是首先告诉了这个果农说他的果树出现了顶端优势过于旺盛的情况,而在他没来得及修剪得时候,咱们又向他分析了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状况以及导致这一状况出现的那个体系是什么。这样的话。这个果农不但可以把这些表象都处理好,还可以彻底的帮果树嫁接好生长的基础”。
高静似懂非懂的听完了我的解释后,继续向我迷糊道“我看那些材料里不仅仅有关于检察院这棵果树的材料,我们用什么方法才可以让果农注意到另外一棵树呢”?听到高静不伦不类的比喻,我忍不住笑着摇头道“果农其实自己早就注意到了,根本就不用我们去引导。我们要做的。只是在合适的时候帮果农打打下手”。
那咱们下一步干什么?”小警花对我的解释有些不满,继续锲而不舍的追问道“难道我只能按时间将你给的那些资料公开吗?如果这中间有什么变化怎么办。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做点别的事情呢”?
“我正在做!”我无所谓的朝高静耸了耸肩膀后,霸道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静儿,前两天我把你妈妈的工作关系转到了云洲市药检局,户口也转到了你以前工作过的那个派出所。如果你最近有时间的话回去看看你妈妈,她一个人搬家恐怕会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