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摸了把光头,苦着脸道:“这这这……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跟他们家栋梁的死也没关系啊。”又转脸面向刘琴,“是吧嫂子,你自己说,我后来有没有再骚扰过你”
刘琴一脸怯生相,显然很害怕飞哥,特别是看他当着那些小弟的面,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虽然现在态度0度大拐弯,毕竟一个女人,不像林启适应得那么快,只嘤咛了一声:“嗯。”也不知是骚扰过还是没骚扰过。
赵天明一看这架势不对劲啊,他们两个带人过来审飞哥的,不要还当自己的面让飞哥审了刘琴,当即站起身了,飞哥以为他要动手,神色一凛:“刀……刀哥,有话好说。”
赵天明也不理他,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林启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新鲜花样,只听外面叮叮当当的,时而又有人惨叫,片刻,赵天明又走了进来,拍了拍手,笑道:“你们一起出来一下呢。”
飞哥、林启、刘琴三人走出去一看,院子里横七竖八得躺着十几个小流氓,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捂着腿,有的抱着肚子直哼哼,最惨的一位下巴脱臼了,张大着嘴合不起来,飞哥苦着脸对赵天明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行了,干嘛难为这些……他们也只是混个饭吃,你看小绿,才十七岁,不是不想上学,没那么天赋嘛,看被你揍得……”说着弯下腰去扶其中一个,果真眉清目秀中学生的模样。
赵天明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小不学好,活该挨揍,不过你这大哥还挺仗义,有本事冲你来是吧”飞哥还弯着腰呢,闻言肩膀一哆嗦,林启无奈叹了口气,对刘琴道:“好了,这个……赵兄的实力也给你展示了,别害怕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你看这货,像是敢杀你丈夫的人么”刘琴一脸的不可思议,被震撼到了。
几个尚且能站得动的相互搀扶着,集体出发去医院,那位张大嘴的兄台实在不太雅观,赵天明帮他下巴接了回去,接着三人又拉着飞哥进了屋。
“话分两头说,我承认我以前是喜欢刘嫂子,这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逑你妈个蛋呢,”赵天明一巴掌耍到他光头上,“调戏良家还说得这么诗意。”
飞哥脑袋一缩,仍强自道:“但是说话归说话,我确实没有再去找过她麻烦,你把我脑袋削掉我也是这么说。”
刘琴这时终于怯意无全,正色道:“我后来躲着他,他确实没有再找过我。”
飞哥立刻道:“你们看,我说的吧,而且,即使有王栋梁的债务,随着他本人死亡,我也没有找他家人……就是刘……刘姐要过。”
刘琴瞪了他一眼:“本来就不欠你钱,我们家栋梁根本不会赌博。”
飞哥又是苦着脸看着赵天明和林启,显然这个问题他已经无可解释的了,赵天明咳嗽一声:“这事以后单拎,我问你,你是不是明面上不敢招惹她,暗地里使坏的”
飞哥一脸冤相:“这这,从何说起啊”
“是你找人绑架了她们母女两个”林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