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乌月提似乎弄清楚来将是何人之后,继而是哈哈大笑,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想必面前这位是前秦朝廷的太子舍人,姚兴将军了”
姚兴也是一惊,心说这个道长果然厉害,一眼就能够认出自己,姚兴答话道:“实不相瞒道长,不才正是在下。”。
原来,姚兴在前秦大乱之前官居太子舍人,执掌皇太子苻丕的东宫宿卫,论关系而言与苻丕是相当要好。其父姚苌叛变前秦而自立,姚兴自是无法再留长安,只得出逃。
但是,他对姚苌的做法并不认同,所以近些日子只呆是在扶风远远观望。后来,关中慕容冲造反,兵困长安城苻坚逃走,姚兴得到消息后再也坐不住了,他岂能让慕容冲独自占便宜。
关于姚兴,在《晋书》中记载道:“姚兴,字子略,苌之长子也。苻坚时为太子舍人。苌之在马牧,兴自长安冒难奔苌,苌立为皇太子。苌出征讨,常留统后事。及镇长安,甚有威惠。与其中舍人梁喜、洗马范勖等讲论经籍,不以兵难废业,时人咸化之。”
乌月提深谙关中局势,听姚兴刚刚一番话,非常明白此时关中军队有此势力非姚苌莫属,且他又观察姚兴的年龄和装束,立马猜出一个不离十。
姚兴眼见乌月提的厉害,而自己身边剩下的军兵就算一起上,也根本不是对手。
姚兴察言观色,看出乌月提可能慑于自己军队势力,就鼓足气说道:“道长给个面子,放过这两人,改天道长到长安再做答谢。”
乌月提是一个十足的政治投机者,在他看来关中不是姓慕容,也不是姓苻,而是姓姚,在他连日观看看来,姚苌军力剧增,已经足可以扫平关中。
乌月提想着这些是哈哈一笑,继而冲着姚兴说道:“无量天尊,既然太子舍人要这两人,我自当给这个面子,这位姑娘你可以带走,只不过这位公子与我甚至有道缘,暂且随我回观居住几日随后再送回。”
乌月提还是垂涎《天道九论》,所以丝毫不愿意放过慕容超。
姚兴也无法再讨价还价,实际上他对慕容超并不感兴趣,反而年轻貌美的苻锦倒是让他春心荡漾。
姚兴拱了拱手,只好答道:“也罢,那就先谢过道长,后会有期。”
慕容超此时也并不清楚姚兴的来历,但听姚兴是前秦的太子舍人,也就放心苻锦随他而去。
苻锦不舍慕容超,但是慕容超连连安慰道:“公主暂且先走一步,我这边自有办法应付。”
苻锦无奈,只好与慕容超约定,只待慕容超赶到长安之日,一定要去找她。
这边,乌月提给苻锦服下半月散的解药后,姚兴带着苻锦回长安,暂且不提。
但说,乌月提看着姚兴率残余官兵离去后,冲着慕容超阴冷的说道:“只要你交出《天道九论》往生篇,就是你自由之日。”
慕容超又岂能被其淫威胁迫,但是眼见乌月提是在是太过于厉害,遇强智取、遇弱活擒
想到这里,慕容超只好阳奉阴违的答道:“道长,你也不看看,连日的颠簸流离,我早已经是身心疲惫,容我养精蓄锐后,冷静下来想一想再告诉你。”
乌月提无奈的鼻子哼以一声,冲着慕容超说道:“你小子,别给我耍心眼,在贫道面前,想你也是插翅难飞。”
慕容超回道:“那是当然了,道长本领高强,我是早已经见识过了,岂敢有僭越之心,就算有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乌月提一听也是心里美滋滋的回道:“哈哈,你小子还会拍马屁,难得难得,不过这也是大实话。”
乌月提说着推着慕容超往回赶。
还没有走出半里路,慕容超“哎呦”一声,冲着乌月提说道:“道长,我是一阵肚子疼得厉害,可能前日喝生水,吃坏了肚子,我得要去方便一下。”
乌月提以为慕容超是打算耍什么心眼,便回道:“给我忍住了,就你屎尿多。”
慕容超是故作一脸痛苦状,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马上要拉出来了。”
紧接着慕容超努力臀部一使劲,几声臭屁响来,发出“卟”的几个响声。
乌月提问道臭味,连忙是一捂鼻子,十分厌恶的连连挥手说道:“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这是,真臭,难闻,吃的什么这是,快去,快去。”
慕容超答应一声:“还是道长通情达理,我马上去取就回来。”
说着,慕容超是就跳入路旁草丛之中方便。
乌月提谅他也逃不出手掌心,也就一时大意的在一旁等待。
边等,乌月提还边问话,那意思是保证慕容超没有逃走。
然而,慕容超是边说边往后挪动,回话的声音确是逐渐增强,实际上就造成一种慕容超仍旧在原地的假象。
乌月提此时有点三心二意,他又在想如何和姚兴父子搞好关系,已经吐谷浑的那些家底他是清楚,根本满足不了他乌月提的野心。所以,就没有发现慕容超这边的情况。
等到乌月提回过神,突然感觉到慕容超这边的异样时候,慕容超已经放开退往山谷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