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伊森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克里斯蒂娜挂断了电话。</p>
“这部分的制作交给我们，也必须在我们的付费电视台独播。”</p>
吓得邦尼·伯恩斯坦直接匆匆挂断电话。</p>
“那怎么办？”凯尔茜脑海中出现伊森身边环绕着玩伴女郎的画面，表情都快要哭出来。</p>
“现在啦啦队只有不到十个人，怎么也得扩充到将近四十个人，安排进去五六个没人会看出来。”</p>
“听起来还不错。”</p>
“可我们的人太多了，你确定要这么做？”</p>
伊森压根不需要为这事发愁，在发布会结束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接到了第一个请求合作的电话。</p>
“如果真要节省成本，不如将这六个赛区变为特许经营权，由地方来负责……就像是‘美国小姐’，你觉得如何？”伊森又试着说道。</p>
伊森准备在全国多个城市进行海选，包括场地，拍摄，剪辑，会产生一笔庞大的成本。</p>
伊森倒是十分洒脱地说道：“没这个必要。现在是怎么走的，到时候就怎么乖乖的回来。”</p>
谈了一圈下来，结果并不能令人满意。</p>
这次“退役仪式”正是这个团队一手操办，奥维茨正是得到了伊森的授意之后从丽莎手中接过了这项职责，今天算是个预演，从结果来说，伊森非常满意。</p>
说起来这和NFL分区还不太一样，但已经做到了在节省成本的同时，涵盖面也足够广。</p>
“你说的没错，所有节目都跟收视率挂钩，每集的制作成本也相对平均，但《寻找天使》和这些节目不同，初期的投入是最高的，之后的成本反而会逐渐下降。”</p>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加州女郎和德州女郎、佛州女郎之间，那当然还是有点区别的。</p>
“我就知道是这样！”伊森哭笑不得。</p>
伊森直接去找最听话的麦肯娜。</p>
“另外，我们也诚邀各路媒体进行合作，欢迎各位前来咨询……”</p>
“什么分级？”</p>
但从现实角度出发，这就有些理想化了。</p>
“事实上，一开始给出的预算只有200W美元一集。今年最火爆的真人秀《幸存者》每集的成本也只有这个数，那是除了超级碗以外，综合收视率最高的节目。如果是迷你剧的话，台里也许会给更高的价格，但真人秀只有这个价。”佩妮解释道。</p>
“我们应该从两方面入手，第一，削减海选城市的数量，只划定几个赛区，第二，想方设法拿到赞助，摊销成本。”迈克尔奥维茨提及具体的细节问题。</p>
与其说是让伊森去面试，不如说是让他“选妃”。</p>
“无论如何这会是一场公平，公开，公正的选拔。”伊森明白，比赛本身就是最好的剧本，如果一场比赛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那么对观众而言可没多少吸引力。</p>
克里斯蒂娜希望playboy作为独家杂志合作媒体，而且需要一系列媒体权益，比如，playboy可以自由采访参赛者，全程报道，而且需要相关参赛者能够参加playboy主办的各种活动。</p>
“看来我们在电视台方面受到冷遇。”伊森将手机丢在桌子上。</p>
包括导演，编剧，现场工作人员，十几个工种，已经全部就位。这还没算上没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p>
所有人立刻如临大敌！</p>
“我这段时间得去录制一档节目。”</p>
“当然是TV-MA，我们不做面向未成年观众的节目。”</p>
“来不及了。”格蕾丝接着说道。</p>
反观那些为人所熟知的选秀节目，例如《美国偶像》，从头到尾也仅仅是一个摄制大厅。</p>
“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想法？”克里斯蒂娜冷笑着。</p>
伊森之后又回答了关于真人秀和球队的诸多问题，这让预计只持续半个小时的发布会延长到了一个小时。</p>
之后伊森又接到了多个电话，包括ABC，SEPN的联合报价，以及nbc的报价，最高不超过400W美元，这与伊森心中的标价仍有些距离。</p>
次日一大早，司机彼得就来接伊森去机场。</p>
“你还真是固执……那我们换种方式，你得给我们的玩伴女郎五个直通名额，开辟专门的直通选拔赛道。”</p>
“米娅，我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凯瑟琳忧心忡忡地道。</p>
伊森没两把刷子又怎么能让她们都围着他转呢？</p>
考虑到这是伊森自己的家事，奥维茨也不方便多问，接着带伊森拜访了这次真人秀的制作团队。</p>
而这所谓的东风——就是用来发声和传播的媒体渠道。</p>
“这是最经济实惠的办法，但招商的话，又会占据许多额外的时间。”奥维茨道。</p>
“现在我们来聊聊媒体合作的事……”</p>
作为一档面向社会大众的真人秀，必须有一个靠谱的电视传媒合作伙伴。</p>
伊森告诉了她几家电视台的竞价。</p>
“节目的名称，就叫做《寻找天使-palyboy特别版》？”</p>
“话说去芝加哥录制什么节目？”格蕾丝回想起昨晚伊森的话，百思不得其解。</p>
不过自打伊森宣布不会退役的那一刻，米娅带着亲临现场的众位女人就起身离开，不知道之后又会想出哪些幺蛾子。</p>
“伊森，大家都不想你再去打球了。”佩妮叹了口气。</p>
他接着说起奥维茨手下的制作公司，已经全权接手了节目制作。</p>
“训练营还有一个月才会开启。”伊森摇摇头。</p>
“这就更没必要了，不管是洛杉矶，还是芝加哥，都有海选现场。”</p>
这个时候接受提议，以后难免受制于对方。</p>
“你准备派多少人参加选拔？”</p>
“射出去的子弹，可没办法重新塞回枪膛里。反正距离下赛季还有几个月时间，我们再努力一下？真要是不行，我再跟伊森认错道歉。”米娅也叹息道。</p>
伊森接着向佩妮问起米娅的事。</p>
至于和电视台的谈判，短时间内也无法搞定，不如等《playboy特别版》播出，第一波观众口碑涌现之后，再来谈判。</p>
伊森住院的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佩妮并未前来，虽然也收到了米娅的要求，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也并未和像是其他人一样“同仇敌忾”倒是透露给伊森不少信息。</p>
芝加哥能跟伊森扯上关系的，也只有playboy了。</p>
伊森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各大电视台听的。</p>
“怪不得他会现身你的发布会。”克里斯蒂娜僵笑道，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失落。</p>
·</p>
“她们都走了，真的不回去看看？哪怕是打个电话呢？”结束后，奥维茨心有余悸地说道。</p>
“格蕾丝，别闹了，这件事过去了。”伊森又找到了另一位。</p>
而伊森口中的“千万年薪”合约，都赶上好莱坞的二线电影明星了吧？还真是阔绰……</p>
“这跟电视节目制作的环境，和电视台之间的激烈竞争息息相关。”奥维茨倒是并不意外。</p>
“还不是我们自找的。”丽莎讪笑。</p>
“这……”米娅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捅了大篓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