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要真给他们修好了,他们还不得表示表示?
这年头,连打扑克都要带点钱,不然,公园里的老头老太都不跟你一起玩。”
赵德彬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他便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赵德彬和张思明一起,来到了太众汽车厂。
刚一下车,一位戴着眼镜、穿着西服的中年人就迎了上来。
他先是热情地跟张思明打招呼:“张厂长,多谢你能过来,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厂的大忙了!”
“哪里哪里,王部长,你太客气了,”张思明也热情地回应,然后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姓赵。我们赵总那是相当厉害,对电子、计算机很有研究。让他过来看看,应该能帮着提一提解决思路。”
紧接着,张思明又对赵德彬说道:“赵总,这位是太众汽车营销部的王部长,是我的好朋友。”
随后,赵德彬和王部长热络地握手。
“你好你好。”
“久仰久仰,赵总,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呀!”
“您过奖了。”
三人寒暄了一番,赵德彬看着差不多了,瞅准时机问道:“不知是贵厂的什么机器出了问题?”
王部长当即说道:“我这就带二位到车间看看。”
在前往车间的路上,赵德彬从王部长那里了解到,几个月前,厂里的铸铝机坏了。
厂里的工程师好一顿修,但怎么修也修不好。
没办法,厂里只好花了两万块钱,把机器发到国都去修。
然而,国都的工程师还是没能修好。
国都那边说,这东西在国内是修不好了,得送回d国去修,时间要三个月,修一台要十万块钱。
这个机器是一整套大的设备,要好几百万,坏的这个东西,是其中的一个组件。
买的时候,一套机器带了五台组件。
这个组件很关键,要用它来称量铝锭重量,对精度要求特别高,要精确到毫克。
然而,工厂里的环境不太好,又是油,又是烟,又是灰尘,导致这种高精度的设备经常坏。
设备自带的五台组件,现在已经坏了四个,剩下那一台,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太众汽车财大气粗,拿出四十万修个配件不成问题。
只是,送回d国修,好几个月,时间上也太长了点。
再说厂里现在那个好的,能不能坚持三个月还是个问题。
还有就是,这东西是个易损件,时不时坏一台就要修,饶是太众汽车,也肉痛这笔费用。
在这种情况下,太众汽车是真的急了,四处求爹爹告奶奶找人修。
然而,厂里找遍了整个申沪的跟电子有关的研究机构,甚至求到了交通大学的头上,也没人能修得好。
为这事,太众汽车的领导们很是犯愁。
过年之前,张思明与王部长聚餐,酒过三巡,恰好说起了这事。
张思明一听,头顶上的天线立刻亮了,当场大包大揽起来:“其他人修不好,那是你没找对人,你让我老板过来修,保准能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