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元翘着二郎腿抽了两口烟,又问旁边坐着罗长水,“你现在生活的怎么么样”
“还算一般般吧!”
“那天在那屋里我看到和你关押到一块的是你媳妇”
“嗯!对不起!让您见笑了。”罗长水羞涩的又低下了头去!”
“没事!事已经处理过去了,谁都有脑子一热做错事的时候。以后不做就行了吗”
罗长水搓着手面子瞥了王占元一眼道:因这事我老婆一直哭闹着给我怄气!兼我操纵着她一快去偷了,弄得忒丟人,我也后悔了,我也不瞒您您了当时收烂货溜达到那巷子里,看到那些大门里边堆放的烂东西,再加上一个年轻人的骚弄就动心了,头一次去偷卖了一千多块钱,给赌博一样上了隐没想到二次偷时被发现了堵住了。”
“小罗你记住一句话,老实本分的去挣钱挣来的钱花的踏实也大胆,常言道,贼犯有日期,你干的时间长了终会被人家逮住的。”
“叔!说句良心话我干了这行十多年了,从来也没偷摸过人家,不知这次让鬼捂眼了还是咋的弄的。就……就迷了心窍。”
王占元笑了,“咱不说这事了好不你们两口子出来你家里一摊子咋办”
“唉!叔这是您问起来了我又给您说这事的,为了在外边挣个钱真的是舍家撇业不容易,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老大老二是男孩,老三是个姑娘,老大十五,老二十一,姑娘刚才七岁上了一年级。
“等下,我问你你们两口子都出来了家里孩子的事谁问来”
罗长水挠了一下头,唉,不是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妈吗,幸亏她老人家身体还挺强壮,能给三个孩子做做饭,也正好孩子都还在本村里上学,她老人家在家光给上学的三个孩子做做饭就行了。地不都是分开了吗,我老婆待地里活忙时就回去了,虽说是两个省不错四百里路一上午就回去了,待地里没大活她就来帮我收收烂货,我只有种麦收秋时才回去忙乎两天就又回来了,你看现在的人谁不是靠外出打工挣钱”
王占元点了点头,
“叔这是我又给你说里,头几年实行一孩化两个是超生的罚了四万多,开始拉了点饥荒后来慢慢也就还上了,这不三个孩子上学花钱又接上了,如果考上是一种说法,如考不上两个男孩子在村里娶妇,你不得给他们一人置一处院这一处院连装修下来就得三十多万,孩子订婚娶媳妇一个又得三十来万,这两个男孩子盖屋子娶妇下来就得一百多万,这我还是少说的,老大都十四五了一晃就二十来岁该说媳妇了,您说我们现在不抓紧时间拼死拼活去挣钱能行吗要不这以后的钱哪里来叔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罗长水这一番家常话,使王占元禁不住哑然的笑着点了点头。“唉!你说的也是实际情况,从前我也是从村里出来的。开始打工给人家当小工子,后来慢慢熬的才自己包起工程来。
“叔,您干了多少年少年的工地了”
“三十多年喽!”
“看来您挣下大钱了”
“话是这样说不错,挣的这些钱都在外边飘着呢,给甲方盖的楼房一时有的卖不出去或没有收回钱来,就得暂时先拖欠着。不过这个钱迟早还是少不了的,但有时开了新工程手紧时又不得不向银行贷款了。”
“这工程上的事我不懂!”
王占元点了点头,
罗长水咬着唇琢磨了一下又问:“叔您是不是这城市里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