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您要脸吗？”

李宁玉俏脸一歪，掐了郭汝缜的掌心公司给郭汝缜一个娇嗔的眼神。

“我当然要脸，才不像某些人。”

“那请问李小姐您有脸吗？”

“当然有，同样不像某些人。”

“李小姐您是有脸又要脸的人喽。”

“那是自然，依旧不像是某些人。”

李宁玉每次都变换一种密码，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到了“词穷”的地步，他不明白郭汝缜面对每一种密码都好像是用汉语对话，每次都是“秒回信息”而且李宁玉不明白为什么郭汝缜的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李小姐有脸还要脸，那李小姐岂不成了‘二皮脸’？”

李宁玉舞步踏错，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郭汝缜的脚背上，可是李宁玉的嘴角却挂着开心而又得意的微笑。y

“对不起，我是故意的。”一串摩斯密码传给郭汝缜，可是这串密码刚刚点击完成之后李宁玉的表情僵硬了，爽朗的笑容在这个瞬间凝固，温热的手逐渐变得冰冷。

刚刚李宁玉和郭汝缜利用摩斯密码打情骂俏，争强好胜的李宁玉用尽了自己脑海中的密码蓝本，情急之下无意之间用了和上级联系时候的密码。

李宁玉的上级是，这是他情急之下联系上级使用的一套密码不到情况万分危急不启用，没错，李宁玉同样是一位我党的高级潜伏人员。

李宁玉的紧张只有一秒钟，很快她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李宁玉踩了郭汝缜的脚，郭汝缜很有风度，以最优美最完美的姿态完成了这一支曲子。没有人知道，郭汝缜在李宁玉的屁股上敲了一串摩斯密码。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其实李科长坏的很，不愧是二皮脸。”

舞曲结束，李宁玉好像一个仙女一般挽着郭汝缜的胳膊回答道座位上，很多人报以掌声，但是这些人不知道，李宁玉的手指这一会在郭汝缜的胳膊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这次真的很疼。

庆功舞会还没有结束，李宁玉以累了为理由离开，郭汝缜主动给她当司机，李宁玉并没有拒绝。

走出日本陆军大院，郭汝缜和李宁玉同时间停下来脚步，皎洁的月色照在金陵的街道上，月色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最后在街道尽头汇集在一起，一阵冷风还没有吹过，郭汝缜就把毛毯披在了李宁玉的身上。

郭汝缜和李宁玉两个人对望一眼然后同时说道：今晚的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