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都是这些不可能的事让久经战阵的老将折戟沙场,我今天距离大流士三世也只有一步之遥。若是我们在这里战败。那么这个年轻的雄主将摧枯拉朽一般地横扫西大陆。或许最后他也会在究竟战阵之后被一个新秀击败。成就那个新秀的威名,或许……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碰到让他感到棘手的战役。最后在史书上著名统帅的位置占据一席之地。就像亚历山大、凯撒还有汉尼拔那样。
“战前欺敌、正确的战术布置、超出预想的高昂士气,他都做到了……这或许真的是父神的旨意。”奥斯坦掰着手指细数着。说完之后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仿佛他这番话不是在对我说,而是在对哈吉王子的亡魂述说一般。说完奥斯坦沉默了片刻,朝我看来:“殿下,他是因为受伤而死的吗?”
“嗯……估计是吧。”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句。但是看见奥斯坦的神色好像不对劲,于是又补了一句:“奥斯坦,你那是什么眼神?”
“呃……没什么,殿下。”
“没什么?你看我就像是在看一个瘟神。”
“不不不……殿下,我只是……心有余悸。毕竟穆图士兵都杀到我和沙霍莱恩面前来了,我们连最近的士兵都找不到,若是您晚来一步……”
“那好,你过来。”懒得听他解释,朝他挥了挥手:“一米之内。跟在我身边。别跑……”有粮食就只有这些?”在关隘的第二道城墙上。看着不断从下面城门穿过的物资。我对灰犬问道。
“是的。”博克在一旁点了点头。
“嗤----”听完博克地话恨恨地咧了咧牙。
在战役结束后,残余的穆图近卫军派出使者,希望用所有地物资来交换他们王子地尸体。我并没有为难他们,直接答应了。但是没想到他们的“所有物资”只有这点武器和粮食。虽然本就不打算用哈吉王子的尸体跟他们交换什么东西,但是在他们允诺交换之后看见只有这点东西还是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当然,这不能明说。若一定要说出来的话……那就是:“我为哈吉王子感到不值。”
那些残余的五千多穆图近卫军在得到他们王子地尸体之后,立即遗弃了抓来的白蔷薇公国劳工以及充当洗衣妇的女人,烧掉的沿途的所有战前营地。这才是最令我感到恼火的,那些战前营地能够大大提高以后我们进军白蔷薇城以及反击穆图军的效率。但是以目前关隘的兵力,我们根本无法再追击并且占据那些战前营地为己所用。
战后清点结果,我们现在剩下的兵力就算将可随意调配的攻城器械连队,手炮连队一起算进去,也只剩下了六千多人,这样地兵力根本无法追击残余的敌
我们的损失的确是太大了,这是自哥顿军团建立以来最为惨重的一次。
那天夜里在我从山上下来之前。落叶堡、石堡、垂柳三个军团每个都被打散了至少两次,一道道城墙退却,退却到第五道城墙后又重新组织起来反击,再被打散,再退下去重新组织换其他军团上去顶。当作为预备队的天鹅堡军团夺回第五道城墙后,石堡和落叶堡军团几近覆没。不仅仅是那个哈吉王子,奥斯坦和沙霍莱恩也在指挥近乎不可能的战斗。要知道在我们以往所经历的西大陆战争中,当敌军将旗帜插上最后一道城墙,那就意味着防守已经失败。
那是我们所见过士气最为高昂的敌军。地确像哈吉王子所说地那样。除了我们----我们这些与他们交锋的对手,没有人能够真正地理解他们。我也一样无法将这种战斗地意志解释给帝政府的文官贵族们听。他们无法理解穆图近卫军为什么在被我们困住之后不用战友地尸体替自己遮挡箭矢与手炮射出的弹籽。既然他们有死的勇气为什么不用他们自己的躯体堆过封锁他们退路的大火,为什么不把云梯架到他们已经攻陷下来的城墙以避开已经被大火封锁的第二道与第三道城门。在哥顿军官们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总是能够变成许许多多的为什么。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敌人无法用他们的理解来解释。
他们也无法理解哥顿军团的士兵为什么要为异教徒的死而沉默。为了那些敌人?或许在他们看来这还有点好笑。
那是为了与他们相似的敌人,为了文官们无法理解荣耀与非凡的勇气。有些东西很简单,但对于从来未经历过的人来说那的确是太遥远了。奋战时的跟着烈火一起的血液,震天的呐喊,以及胜利欢呼后打扫战场面对敌军与战友尸体时那种失落。这些都是在书桌之前无法想象的……也是每一个没在战场上阵亡的士兵所必须经历的。
当然……还有恐惧,心有余悸往往是脑子里装着太多事情的人需要克服的漫长过程。朝城墙上不远处站着的奥斯坦看去,此时他正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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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对于书评区里一些兄弟对哈吉王子进入关隘举动的疑问,既然已经有其他看出来的兄弟帮忙。呵呵……那么老铁就不多解释了。毕竟,书里的剧情,老铁说了算。兄弟们看完之后的理解,兄弟们说了算,老铁说了不算,那是属于兄弟们自己的东西,老铁无权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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