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战壕中哥顿士兵的齐射在这朦胧的拂晓犹如闪烁的晨星被整齐地排列。紧接着,大炮也开火了……
“旦茨,这里交给你,等接到我的命令再投掷燃烧罐。”拍了拍旦茨的肩膀对他说道。
“明白了大人。”
从城墙上匆匆赶了下来,戴上头盔,站在了自己天鹅堡军团的战旗下。准备与冲进来的敌军展开搏杀。在坍塌处城墙边待命的哥顿武装步兵屏住了呼吸,只等我一声令下。
可是等了好长一会儿都不见大股的敌军冲进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大喊着朝战壕方向冲去,结果被第二道战壕的哥顿手炮兵打成筛子。一直到第一列战壕哥顿手炮兵重新装填完毕瞄准多没看见有敌军冲进来。
靠近坍塌处的那个哥顿幸运兵从坍塌处抓来个敌军士兵,拖着那个敌军士兵的左腿将他拉倒城墙后。
“你们想要炸死我们是吗?嗯?”短暂的寂静让那个幸运兵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接着只见那个哥顿幸运兵挥起战斧,利落地斩下。
“啊――啊…啊――”那个敌军士兵整个右手被哥顿幸运兵斩了下来,惨叫着在地上翻滚。
“想杀了我们是吗?嗯?想抢我们的牛羊?嗯?想要我女儿的初夜权吗?”哥顿幸运兵捡起了敌军士兵地断手。咬牙切齿地绕着那个敌军士兵连续问道,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着。“想要……想要吗?”紧跟着一声大喊,用那被断手握着的钉头锤钉进了敌军士兵的身体,此时在他身边围观的哥顿武装士兵们也围上去,疯狂地用自己手中地武器在那个敌军士兵的身上宣泄仇恨。
当浑身粘满鲜血的哥顿武装步兵退开时。那具敌军的尸体早已血肉模糊。那一刻我明白了那个哥顿幸运兵之前的行为并非是精力过剩,而是一种期盼和仇恨。是的,对敌军的仇恨以及对杀敌的期盼。哥顿的战争海报宣传是成功地,它成功地宣传了仇恨。
“敌军退却――”在大炮停止射击之后,第一道战壕的士兵大声喊道。
“哥顿――”听见敌军退却的消息后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哥顿――”城墙上下群起呼应。
趁此间隙走到城墙边朝缺口外边看了看。缺口段第一道城墙与第二道城墙之间这二三十米的长巷子里布满了残肢断臂,鲜血染红了两面墙壁,情景惨不忍睹。尸堆中不时地传来几声哀嚎……远处还有被大炮轰击后一片狼藉的装甲板车防线。原来敌军是打算靠这个和火药武器推进这条长巷子的火药武器在近距离情况下,面对拥堵在狭小区域的敌军杀伤力地确惊人。六门大炮,三道战壕的手炮兵。其中最后一道还没射击过,就把进入这条长巷的敌军就全部被收拾了。剩下没冲进来的估计着会儿都躲在城墙外边的装甲板车后正哆嗦着,换成我是敌军进攻部队军官的话我也不会带自己的下属去冲击这样的死亡胡同。毕竟面对火药武器的巨响与眼前的残肢断臂,士兵士气地崩溃速度是惊人的。
走到城墙台阶处,用自己手中钉头锤的钝头敲击着身边哥顿武装步兵的盾牌,让他们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