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滚蛋!”我指着门告诉她。看来级别还是太低没修炼到家,一激动忘记了滚蛋是两个字。
林曼琴丝毫没有要滚蛋的意思,她站起身来,落落大方地说,“只要这事你不再纠缠,我可以陪你玩,你愿意怎么玩都行。”说着话,她的衣服就掉地上了。
我靠!我怀疑这丫身上有个按钮,一摁就立马自动脱衣。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谁衣服可以脱得这么快,道行不浅哪――当然,也确实没几个女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什么的,也就是这么一说。
别看林曼琴这骚b为人不咋地,身材那可真是不简单,这一脱可全让我看见了。高峰耸立、平原舒坦、森林茂密、洞壑幽深(这个是猜的,汗!)――绝对不简单,地形太复杂了。而且高山低谷错落有致,比例协调颜色得宜,令人见而忘俗――呃,不对,应该说,是见而易俗。
我不去看她,把脑袋仰得很靠后,弄得自己直翻白眼――当然,我可不是晕色。我是怕流鼻血蹭被子上,把被子给弄脏了。靠!讨厌!
不行,不能说靠,这个字让人受不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
我很讨厌林曼琴,但是从客观上来讲,我只是讨厌她的为人,对她的身体多多少少应该还是保留了一定好感――人类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会存在宽恕之心地。何况她对我的犯罪主要来自思想,跟身体沾不到什么边,即使有罪,身体最多也就算个胁从犯。
想了这么多,主要还是希望为自己的失态作点形式上的辩护――因为林曼琴的罪恶还没定论,我的罪恶已经开始萌芽,而且罪恶还在升级,不段地在茁壮成长。更讨厌的是,被子太单薄了点,我的罪恶已经是欲盖弥彰,越来越不能掩饰了。
林曼琴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yd,而且笑得很邪,估计是对自己诱发罪恶的能力表示满意。她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撩开我的被子。
我这人一向有裸睡的习惯,这一撩之下,小荷已露尖尖角,罪恶立马呈现,大白于天下。
林曼琴这个女人,不但不简单,估计还有功夫,而且直接――太她妈直接了,直接得让人恐怖。
被子一撩开,她直截了当地一把抓住了我的罪恶苗头――呃不对,应该是罪恶之树,我还没来得及做个下意识的反抗动作,就看到树那头长林曼琴嘴里去了。
完了!我被挟持了!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处于林曼琴控制之下,我欲哭无泪,并且很担心她会借机要挟,提出非份要求来逼迫我答应,否则就会斩断我的罪恶。
不过还好点,看起来林曼琴没打算这么干。事实上,她显得兴奋,应该是对我的犯罪意识如此高昂感到很有兴趣。接下来,她伏到我的身下,握着罪恶之树,就跟握个冰棍似的反复舔试,还弄出很大的声响,又好象那冰棍有多好吃一样。
我很痛苦,我痛恨自己的本能背叛了我的心。虽然是有点享受感,可那跟我内心受到的煎熬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我一面忍受良心的谴责,一面大声喝斥林曼琴,让她住手,让她不要把我的罪恶弄得那么深,我要她弄得浅一点,我怕会痛――是的,我的心已经很痛了,我可不想让身体还来受痛苦。
就在这个紧张时刻,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