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曼琴却并不在意,她格格地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趣的样子。接着她把手环住我的腰,仰起脸来看着我。“亲我。”
我倒!我可不是白痴,其实即使是白痴也会知道现在究竟在发生什么。我傻了吧叽地退后一步,一动也不敢动,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实说,我这人从来就不是什么清教徒卫道士,如果有美女投怀送抱的好事那是连做梦都可以笑醒过来,可是这一次的投怀送抱来得如此猛烈,迅雷不及掩耳,却是始料未及的。再说了,想到伊琳还在外头等,我有点心理障碍。
林曼琴好象没打算放过我,她搂着我喃喃地说,“沈,我喜欢你,来——”一边拉起我的手,放进她的羊毛衫里。然后,把我紧紧地按在她的胸前。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挡这样的诱惑,美女!34d!就在我的手下面!反正这一刻我是没有做成柳下惠,因为我不安分地动了几下。可以真切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细腻和温度,那就应该不是在做梦,而且就算再香艳再**的美梦,在后面这个声音里都会被吵醒过来:只看见林曼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非礼啊——来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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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惶四顾,四下寻找这一声巨响的来源,直至清楚无误地判定它属于身前这位美女。副主编的声音高亢激越,充满激情,完全可以媲美凯瑟琳.巴特尔。
通常一首歌唱得好,人们的形容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林曼琴的歌声一定美妙动人,因为她的声音能不能围着房子转三天我不敢保证,但是至少维持到了这间办公室的门被踢开。
是的,门开了。我看到很多人涌进来,伊琳也站在他们中间。而此刻,我的手正停留在副主编的衣服里。
人们当然不是为着欣赏歌声来的,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臀部应该出现n多个手掌和皮鞋的印迹。这些编辑应该都是读书人都是书生的对吧?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说那是在放狗p。
不过,身上的痛我都无所谓,反正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我抱着头,眼睛盯着人群中的伊琳,我看到她失望的眼神,看到她伤心的泪水,看到她边哭边跑,看到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暴风雨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受害者林曼琴副主编及时地制止了人们激烈的革命行动,并且对扭送公安机关的建议不予采纳。此刻她表现出一个好人的善良品质,一种温柔的慈悲。
林副主编用充满感情的声音说:“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呢?对于一个犯了错误的年轻人,我们要能够原谅,何况,他已经受到了冲动的惩罚。我们要学会宽恕,宽恕——永远是人类最美好的品德之一……”云云。
啊呸!
整个过程中,我一言不发,一直等到有人呼喝了一声:“滚!”我才扶着墙,歪歪斜斜地慢慢走出了这幢大楼。
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伊琳,跟她解释——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如何去解释。
回到同兴里,但是伊琳不在。伊老爷子看到我的狼狈样子,吓了一大跳:“你跟谁打架了啊小沈子?”我没理他,只是管他问伊琳去了哪里。
“刚刚收拾东西出去了,说要去北京。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也问不出。”老爷子担心地叹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什么事都不肯跟家里人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唉――”
唉――我也叹口气,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发生过什么?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