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
“谢谢,左肩,在上边一点。”
这女人……还真……
宗政贤咬牙切齿的擦着,可见怀里的女人身体放缓,又下意识的放轻了下手的力度。
纤瘦的肩胛骨,瘦削的背脊,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女人产生强烈的兴趣。
那白皙的背部还有那道疤痕,已经只剩下淡淡的肉粉色了,但看这样的深度,这道疤是注定留下了。
‘这巴掌是还我背部的那道疤的!’
他清楚的记得,在香港医院里的时候,她是这么对璇颖说的,这道疤是璇颖故意的吧,他不懂,怎么她明明知道却还可以如此淡然,女人不都是睚眦必报的么?
或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相信她的说辞,站在她的一边?
“以后有什么就说出来,别一个人憋着。”
男人反复的擦拭着那道疤,叶安袭也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在说什么,关键是她说了,他就会信么?更何况,有必要么?
不过这样的话还是会让人心一暖,她也闭着眼睛轻哼了一声,当是答应了。
“嗯。”
擦拭了许久的背部,宗政贤竟真的顺其自然的给她洗上澡来,娇小的她只要他轻轻一挪,便整个身子呈现在眼前了。
粉嫩似桃,滑腻如酥,娇小的柔荑,纤细的手臂,修长的双腿,圆滑的香肩,他像是在擦拭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就这么细细雕琢,一丝不苟。
擦背部和擦全身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他的大手缠着毛巾欲擦拭她大腿的的时候,叶安袭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
“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浴缸毕竟太滑,叶安袭一个起身没站起来,反倒像是变成了挣扎,这一个扭动,却出了事情……
“别动……”
被怀中的温香软玉瞬间点燃了着火点,情欲让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暗哑。
呃……
股沟出抵着的她无比清楚是什么……
几乎是反射性的,叶安袭再度起身,可这次不是滑到,而是一双大手抱住她,并精准的落在让她瞬间过电的左右……
“叶安袭……”
言语中的口干舌燥,沾染了情欲的味道,干什么……又来?
她不想总这么莫名其妙的跟他发生关系,纵然她是他老婆,她并不觉得这是她的义务,她有权利sayno,不是么?
“我洗好了。”
宗政贤是个聪明人,她想他听的出来她字里行间的抗拒。
可她毕竟还是年轻,在男女情事上的懵懂让她忽略了,即使再聪明的人在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
性感的薄唇一口含住她娇嫩饱满的耳珠,像品尝最精致的珍馐一般细细的啃噬,一股电流骤然通至她的全身。
“嗯……”
纤细的颈子因为痉挛而不自觉的向后仰去,这样的自然反应让她难以抗拒。
这男人干什么……
“宗……政……贤……”
本是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可出了喉咙就全部变了味道,听在男人的耳里,竟像是召唤着自己继续的娇喘天籁,手上的动作遂加大起来。
“你……放……开……啊!”
这一声警告最终还是,迟了……
扶住她的腰,将自己整个没入她的身子,突然的紧致让他浑身颤栗不已,禁不住呼出起来。
呼……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一双天鹅颈项般的交缠,水花声被击打的啪啪声,氤氲的雾气,昏黄的灯光,一室旖旎,正在上演……
……
哗!哗!
莲蓬头下冲洗着精壮的男人身体,这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荒蛮肌肉,水流过的身体性感的惹人嫉妒,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可以轻易让一个正常女人流鼻血,可此时此刻的叶安袭除外。
水温早已冷却的差不多了,浑身酸痛的瘫软在浴缸里,半个身子栽倒在浴缸边上,她觉得自己像是待机状态一般,除了呼吸,什么都无力去做了。
莫名其妙的跟这个男人做了两次,她都没来的及理清原因,算了,算了,她懒得去想,她现在只希望快点恢复元气,然后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两地分居也好,住校也罢,什么爱不爱的无所谓,恶不恶心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么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在床上。
这男的是人类么?
关上水阀,围上一条浴巾,宗政贤优雅的迈至盥洗台,用力擦干了发顶的凌乱的湿法,就从镜子里发现那个女人慵懒的趴在浴缸边缘看着她。
媚眼如丝,氤氲清灵,这样的夹杂着慵懒的叶安袭一别与平时的淡漠,让他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该死……
转移了视线,宗政贤定睛在盥洗台上的一个反射的闪耀上,这是他们的婚戒,上次叶成功来她带在他手上的,他向来不喜欢戴首饰,所以回来他就摘了放在这里。
拿起来套在手上,对着昏黄的浴霸看了一下,也不错,并没有想象中的娘。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叶安袭瘫软在浴缸一侧的小手,看见白嫩的十指空空如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的呢?”
这男的今天简直就像女人来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看着他指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脸的质问,叶安袭真的想重生到一个力大无穷的人身上去掐死他。
“在家。”疲倦的闭上眼睛,她的口气并不怎么好。
“改天回大宅取回来带上。”
悻悻的说了一句话,宗政贤转过身子接着洁癖的处理着他的头发。
叶安袭缓慢的消化着他这句话字里行间的意思。
改天?回大宅?取回来?
“宗政贤,这段时间你该不会是要我住在这里吧?”
希望是她错解,说真的,她接受不了,一起住在宗政大宅是因为她要守住婚姻,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可住在他的单身公寓意味的可不仅仅是这么单纯了。
“恩。”
自然的轻哼,断了她所有可能的念想,说不疑虑是假的。
“为什么?”
从镜子里瞥了一眼那个满脸写满疑问的女人,薄唇轻启。
“很重要么?”
废话,当然重要,他们两个人关系的实质没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的,除了逼不得已,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做戏给谁看?
清灵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镜子里他的眼睛,她需要一个答案。
“因为我想。”
这什么理由!她接受不了,没有叶家,没有宗政家,只是他们二人,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把私生活搅和到一起。
“可我不想。”
可宗政二少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辩白,像是恢复了平日的冷淡,一言不发,转身出浴室。
不因人而伤己,叶安袭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了一下身子,不太习惯的用着他的香皂,这刚触变他全身的东西上好像还留有他的温度,可没办法,这里没有沐浴乳。
磨磨蹭蹭的洗了一会,女人洗澡总比男人慢,主要还有一个头发,洗好了拿着浴巾裹住自己,两腿之间还是隐隐作痛,叶安袭步履有些艰难的迈出了浴室。
鼻端传来的一股香味,晚饭没吃加剧烈运动后,叶安袭的肚子没出息的咕咕叫了起来。
嗅着香味一路走到餐厅,就看见宗政贤系着围裙在轻轻的搅动着电磁炉上的锅,长条的家常饭桌上布满了羊肉、海鲜、还有青菜,锅子里飘出来的清汤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
这样的一幕,没来由的让叶安袭的心里发酸,她甚至觉得这像是是一种她从没感受过的家的温暖。
看见呆愣的站在一旁的她,宗政贤皱起眉头淡淡的道。
“穿好衣服,过来吃饭。”
低着头,走回房间,看见床上的凌乱,和破烂不堪的布条子,叶安袭才发现她根本没得衣服穿,衣服已经被那个男人撕坏了。
走到他的衣帽间,在熨烫整齐的衬衫里拿了一件黑色的,比了一下,刚好到膝盖,穿上后卷起了过长的袖子,就这样先凑合着穿吧。
这一近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耳后,脖子下边,锁骨处,到处都是他的杰作,明天看来得弄一件高领衫去学校了。
有人说过,女人最性感的衣服就是穿着男人过大的衬衫,宗政贤第一次觉得这话有道理,叶安袭的娇小配上他过大的黑丝衬衫,两条光洁的小腿就裸露在外,拖鞋的前面露出的是一根根水葱似的小脚趾,黑色的中长发未完全干透,还有几根濡湿的头发垂在额前,被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顽皮的戏谑着。
宗政贤觉得,此时的叶安袭像是一个地狱来的小女巫,性感而俏皮。
羊肉下锅时间久了就不好吃了,叶安袭才坐下来,宗政贤就开始给她夹肉,还诡异的看着她吃。
这一晚上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做梦,这个男人难不成是多重人格?一会狼性一会豹子的,现在又好像变成了小白兔的妈妈。
她太不习惯了……
“呃……我自己来。”
宗政贤也没在矫情,不发一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确实也饿了,刚才打开冰箱,觉得最快的莫过于涮火锅了。
他虽然会料理简单的饭,但是一个人住也很懒得开火,所以这公寓根本就没准备什么餐具,食材之类的,可自从上次她在这里饿晕了之后,找人来装门的那天,也顺便填了很多餐具,食材也让楼下的菜店定时送过来。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吃,气氛却该死的和谐。
叶安袭这个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像是没有人会发现她的存在一般,安静的几乎像是一个只懂光合作用的植物。
“宗政贤,说真的,我住这里不合适。”
安静的餐厅里,清楚的听到她的话,宗政贤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安静的不发一语盯着叶安袭。
“如果爷爷知道我们分居,好么?”
该死,这男人居然懂得用她的软肋威胁她,叶成功是她最大的威胁,如果被叶成功知道两个人貌合神离,那她在h市绝对待不长久,她真的不想回到那个日日被人监视的生活,与其这样,不如与他同行。
难怪这男人一直气定神闲,原来是早就胜券在握,卑鄙。
好吧,住就住,反正她也不会少块肉。
“我先声明,我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做家务。”
“没关系,我会。”
无所谓,他一个人住,自己做惯了,况且洗衣服都是洗衣机,又不用他亲手洗。
餐厅的灯光要比浴室亮眼的多,加上火锅的热气升腾,很清晰的就看见他左脸的淡淡的青紫。
她现在真恨不得那天战祁下死手再补上几拳,她现在觉得这气定神闲的脸真的很欠揍。
“还有,在学校可不可以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宗政贤在学校的名头实在太响亮,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她只希望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做她自己。
“恩。”
省长公子的身份在学校太敏感,他向来不喜欢出风头,这样的要求及时她不提,他也会说的,不过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饱餐了一顿之后,叶安袭真的放下筷子就坐在那白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哉的看着电视,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匆匆的下楼了。
厨房里洗碗碟的咣咣铛铛声,刷碗的流水声,宗政贤没有抱怨,安静的整理着,其实这些年自己在国外求学,都是一个人生活,早就习惯了照顾自己,现在多一个人也没什么。
可原本心平气和的从厨房出来的他,却在看见刚进门的叶安袭手上拿着的东西,脸刷一下的就回复了棺材般的阴沉。
长期避孕药!
她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这种东西!以前都是短期的,现在倒好,直接是长期的了!
其实他也并不是多期望现在的她怀孕,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一个欢爱之后,第一时间去买避孕药的女人,这是对一个男人莫大的侮辱!
阴沉个脸,一句话不想说,宗政贤转身就一个人进了书房。
叶安袭还气喘吁吁的换了拖鞋,继续窝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读者长期避孕药的说明书,仔仔细细,一个字不落。
意外怀孕过的女人都更懂得一个道理,如果不小心怀孕了,那就是活该,谁让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宗政贤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才读了一半,手中的说明书和药盒就被男人一把躲过去,语气并不怎么好的道。
“再吃这一次,下次我带套。”
撂下这句话,宗政贤绿着一张脸又无声的走了,徒留错愕的叶安袭。
胡乱的换了几个台,每一个台都是雍正,看的她直迷糊,各种4爷,忙的要命,叶安袭都觉得他驾崩了就是最好,如果重生会不会气得爆肝,大叫‘冤枉!我没睡过那么多像样的美女!’。
最后实在是看的太混乱了,她觉得自己还是去睡觉比较好。
也许今天是太累了,躺在那张舒服的大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她睡得很沉,沉得甚至没有感觉到半夜被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紧紧的箍住了她。
一夜,天明……
第二天,叶安袭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可能是她太累了,糟了,今天上午有节经济法的课,这几天都住田笑甜家,每天都是她充当闹钟的,这一下子就睡过头了。
斜眼一瞄,床头有一张便签,刚劲有力的大字,一眼她就看出来是那个男人的。
‘我去上班了,我找甜甜帮你请了一天的假,冰箱里有饭,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
他还真是怕让别人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还这么麻烦的找甜甜帮忙请假,嘴角一撇,有些自嘲。
扫了一眼四周的后现代的装饰,那种冰冷的感觉倏地一下深入骨髓,其实这么一琢磨,无论是宗政大宅还是这里,其实对于她来说,都不是家。
其实家是什么呢?
她根本也不知道。
也许找到了小库一切都会不同,她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找到弟弟,可找到了小库,现在的生活呢?
甩开一切,远走他乡?
噗!噗!
不愿意再想这些,叶安袭往脸上使劲扑棱着水,不知道是在洗脸还是要洗净迷茫。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胡乱擦了把脸,叶安袭就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竟是几日不见的连璇颖,看上去一脸的苍白,虚弱不已。
看见叶安袭的一瞬,噗通跪倒在地。
“叶安袭,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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