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了压水井旁,开始压起了水。
等把水压出来之后,姜鹿溪开始挽起裤管洗起了脚。
原来刚刚姜鹿溪在屋里早就换好了衣裳。
之所以迟迟不敢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她刚刚去给父母上坟回来的时候,脚走在泥泞小路中间时,脚陷了进去,不只是鞋子脏了,她的袜子跟脚也都脏了。
姜鹿溪脱掉袜子后,看着脏脏的脚,因为程行就在外面的原因,她不好意思出来穿着拖鞋洗脚,因她穿着拖鞋出来洗脚,肯定会被程行给看到。
姜鹿溪的脚,除了奶奶,还没有给别人看过呢。
她这些年,夏天时去上学穿的也都是把脚藏得严严实的布鞋。
在这个思想传统有些古板的女孩子看来。
女生的脚,是不能随便给男生看到的。
所以她刚刚哪怕是站在屋里与程行说话,也是把裤管拉到最低,并且用堂屋的门槛等着,并没有让程行看到她的脚。
虽然怕被程行看到,但她不出来也不行了,因为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还得需要出去扒一筐豆秸拿回来烧,还得去洗菜和面去做饭。
姜鹿溪脱掉鞋子站在压井下光滑的石板上。
随着清凉的水流到自己的脚上。
姜鹿溪用手,将脚上的那些污渍全都给清理了干净。
连莹玉脚趾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当秀足重新变得干净之后,姜鹿溪才想要把裤管拉下来然后回到屋子里换鞋子,但是转过身一直看向东边的程行,想着刚刚姜鹿溪已经是换好衣服的在跟他说话,穿的衣服依旧很保守,并没有哪里是不可能看的。
因此,在好奇心的趋势下,程行便转过了身。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半截白嫩小腿下的那对玉足。
久藏在鞋子里没有露出来过。
姜鹿溪那对秀足很白,也很漂亮。
特别是刚被清水洗过,秀气白嫩的玉足上还有一些水渍。
那对如汉白玉一样的秀足并拢站在石板上。
程行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的那些文豪大家们,都对女孩子的脚情有独钟,哪怕是现代的金庸大师,也在笔下女主的秀足上用了大量的词汇去加以描写。
姜鹿溪的这双秀足。
很可爱,也很好看。
在流连忘返之后,程行也终于迎来了姜鹿溪满脸通红的羞恼,她狠狠地瞪了程行一眼,然后穿上拖鞋,拉下牛仔裤的裤管,快速回了屋。
而姜鹿溪的奶奶,则是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不久后,姜鹿溪穿上了鞋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还有些红晕,路过程行时,也没有与他说话,而是拿着筐去外面扒起了柴禾,等把柴禾扒完后,姜鹿溪洗了洗手,准备做饭。
“小行,你到屋里坐会儿喝会茶,我去帮小溪烧下锅,饭菜很快就能做好。”姜鹿溪的奶奶此时对着程行说道。
“咳咳,奶奶,要不我去烧锅吧。”程行到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姜鹿溪让她转过头,他偏偏回了头,把她孙女儿的脚给看光了。
关键是,其她女生不在乎这个无所谓。
但是能看得出来,一向都很保守的姜鹿溪,是很在乎这个的。
“不用,不用。”姜鹿溪的奶奶摇了摇头,道:“哪有让客人烧锅的道理,你什么都不用干,就在屋里歇着就行。”
说着,姜鹿溪的奶奶进了厨房。
程行也只是说说,现在去厨房,估计会被姜鹿溪来回瞪几十下。
他刚刚真没想到姜鹿溪竟然会脱掉鞋子在洗脚。
不过,他并不后悔。
有些景色,错过了,可就再难看见了。
程行走进了他们家堂屋看了看,依旧没有在墙壁上看到他们家墙壁上挂着的奖状,在进屋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姜鹿溪屋里的墙壁,也同样没有。
程行还真有些好奇,姜鹿溪每学期都能得那么多奖状,她这些奖状都去哪里了?他去年获得的奖状拿回家,可是全都被他母亲贴到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了。
姜鹿溪此时围着围裙走了过来。
她给程行拿过来了一个碗,然后用暖壶给程行倒了一碗热水。
她又从桌案上拿过来了一小袋糖,对着程行说道:“我们家没有茶叶什么的,不过还有一小袋过年时剩下的糖,你可以放进碗里。”
“不用了。”程行摇了摇头,道:“开水就是最好喝的,你不用照顾我,你去忙你的就行。”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这里。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收废品的声音。
姜鹿溪道:“奶奶,你先别烧锅,收废品的来了,我先出去一趟。”
姜鹿溪脱掉围裙,走回了自己的屋里。
她从柜子里,将那些存放了几年的奖状全都拿了出来。
又把这几年用完的本子也全都从柜子里拎了出来。
这些用完的废本子,为了以后卖掉的时候方便拿出来,她都是提前用绳子给绑成捆的,因此一拎就将这些用过的本子全都给拎了起来。
此时,姜鹿溪的奶奶拄着拐棍走了出来。
看着她手里那些崭新的奖状,姜鹿溪的奶奶道:“小溪,那些用完的本子可以卖,奖状要不就别卖了,我们现在又没有那么缺钱,这些奖状,以后可以给自己留一个纪念。”
姜鹿溪摇了摇头,道:“奶奶,有五六十张呢,能卖不少钱的,前几年卖的初中的奖状就卖了不少钱,现在纸还涨价了,这可比普通的纸要好。”
姜鹿溪拿着这些奖状走出了家门,对着不远处骑着三轮车,喊着收废品,收旧手机,收旧电器的人喊道:“这里有东西要收。”
那收废品的老大爷一听有人喊,便骑着三轮车走到了姜鹿溪他们家的门口,姜鹿溪把手里提的一捆奖状给了那收废品的老大爷。
“这都是新的好纸,一斤得多加一些钱。”姜鹿溪道。
那老大爷道:“纸确实是好纸,一斤可以给你八毛。”
姜鹿溪摇了摇头,道:“连报纸都一块一斤了,这纸比报纸的纸还要好,得一块三一斤,低于这个价钱我不卖。”
“一块一斤。”那老大爷道。
“不卖了。”姜鹿溪道。
“好好好,一块三,一块三。”那收废品的老大爷道。
“你又不是收废品的,竟然会那么懂价。”那老大爷摇头道。
他把秤给拿了出来,用秤的钩子将纸给钩了起来,然后道:“这是公斤的秤,你看好。”
姜鹿溪看着点了点头。
这些好的奖状纸称完算好价钱之后,姜鹿溪又把那几捆本子给了他。
这样废纸的价格就要便宜了。
不过胜在量大,很重。
那老大爷一一称了重量,然后把算好的钱给了姜鹿溪。
“这奖状都是一个人得的啊?而且科科都是第一啊!这都是你的奖状吗?”那老大爷将这些回收过来的纸放进车里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那些奖状全都是第一名,而且上面也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姜鹿溪没吱声。
她只是认真地数了数钱。
发现钱都对,也没有假钞之后,便点了点头,将其攥进了手里。
“她以前的奖状也都是这样卖给别人的吗?”院子里,程行出声问道。
“嗯。”姜鹿溪的奶奶叹息了一声,道:“诶,这些奖状,我是不想让她卖的,这个世界上,有哪家的孩子,会穷到要去卖自己得到的那些奖状啊!”
……
求月票,你们都是小傻瓜,小鹿溪的奖状,怎么可能舍得当柴禾去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