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派虽是偏于一偶的小门派,但在威势上,却也不俗!但瞧这大殿,虽无金碧辉煌之华丽,却具古典端庄之优雅。
整了一整仪表,众门派弟子相继入内,先先后后排列开来,为首的当然是大弟子静灵子无疑。由此看来,众弟子对水月仙姑之敬畏,可见一斑。而我与珠儿还有大哥自然是垫于其后,方不失冒昧之礼、“都到齐了吗?”却是不瞧,水月仙姑端坐其上,还真是一副唯我独尊的风采。目光一扫,淡然问道。
鉴于此问,众弟子不由左右相顾,却听玄空子率先回禀道:“师尊,紫兰师姐仿似未到?”
“哦!”水月仙姑只是微一作惊。目光流转,直盯向代为传命之人玉凤,对于注目而来的眼光,玉凤自是会意,当下一禀道:“回师尊,紫兰师妹她心有郁闷,好似从前晚下线之后,至今都未曾上过线。”
“原是这样,也罢!不待她了。”水月仙姑闻此,倒也明白了一般,似自语道。
见此,身为门派大弟子,静灵子不由发问了,毕恭毕敬的一拱手道:“敢问师尊此番令众弟子何事?并且还有意命这些访客同至?”
鉴于此问,再一看静灵子瞟眼的余光,其深深的猜疑之色!我心下顿生忿愤,但于同时也想听听水月仙姑何故同时唤我等访客共议门派之事,这于情于理也是不合道理的啊!
却瞧水月仙姑难得目露一笑,莞尔道:“为师今日之所以召集众门人至此,实是要宣布一件大事,此位少侠丁宇轩岚虽不是我派门人,却已得到为师真传,他日必有大任。所以在此,为师特意要禀告尔等,一定要尽心尽力辅助于他!若有差遣,必要唯命是从。否则便是违我之命!”言到最后,水月仙姑愈是声色俱厉,不容违抗。
听此一言,不光是我,众弟子,就算是成天嘻嘻哈哈的珠儿,此刻也是有些惊愣难言。
对于此,就在众门人弟子惊愣难言之时,却听生性莽野的摩尼子不由脱口而问:“师尊!你这又是何意啊?干嘛要让弟子等效命于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呢!依弟子看呐!倒还不如让他投靠于我天竺国混一个一官半职得了。”
“哼!简直胡言!”听此,水月仙姑当下不怒而威的一声冷哼道:“但凭你天竺国日后岂有这能耐,本尊之命尔等勿要疑忌,但有不从者,自是知道的。”言及此,玉手紧握成拳,发出诡异之响。
“啊!”瞧此,众弟子脸色立即骇然,当下躬身道:“弟子谨遵师命,不敢违抗!”
对于这,我不由对水月仙姑另眼相待了,竟不曾想,却将这些弟子培养得对自己如此敬若神灵!
“轩岚哥哥。”却听就在这时,珠儿这小妮子竟是嘻嘻一笑道:“这一下你的手下可就多了,再也不用怕孤身犯险,势单力薄了。”
听这话,我倒也甚为认同,不由一看一旁的大哥,却瞧他也是隐隐暗藏不住欣喜之色,但也有着一丝不解之意。对于此,这也包括我,但想来也是因那新生凤凰所致吧!
听这话,静灵子心下更为憋屈了,要想,他可是视我为敌呢!如今却是反成我下属,而且还是唯命是从,这岂不是……
“师尊!”却听静灵子终是忍耐不住了,起身道:“弟子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尊示下?”
对于此问,玉凤自是会意得了,当即也应和道:“弟子也是同此,还请师尊言明何故要让我等听命于此人?”
对于这问,摩尼子早已有不服之色,当下也掺和道:“弟子也是一样,若师尊不道出个所以然来,弟子怕是实难从命!”
对于其余三人,虽也有疑虑之色,但也并没有好表态之意。尤为是玉凰在看向我时,竟报以友善的甜甜一笑,想来却也是因我大哥故此的吧!
鉴于此,水月仙姑却是一问其余三人:“你们三人也同是如此吗?”
听此,虚离子不由答道:“回禀师尊,只要轩岚兄所托之事不违伤天害理,我等自是竭力相帮!”
“虚离子,你……。”静灵子听此,目露惊诧之外,口气更是隐隐透发出赍恨。但鉴于师尊在上,倒也不敢公然开罪。
玉凰与玄空子倒也并没有多言,只是唯一颔首,躬身行礼,似有认同。
见此,水月仙姑倒也是轻声“嗯”了一声,似有欣慰之意,遂即道:“为师之命只可遵循,不可违抗!今番丁宇轩岚虽无大成,但日后之事又岂可知?你等皆是为师一手栽培出来的,而这也是为师为何栽培你们原因之所在。切勿多心,好生保护好此人周全,日后便知原委。”
“什么?这……。”听此,众弟子首当暗自里一阵吃疑。却也不敢多违,恭恭敬敬的领命道:“是!弟子谨遵法旨。”
“那便好!”水月仙姑不由微微一笑了,继而目视于我道:“闻之少侠欲要前往夏魏王朝,倒也不知究竟是因何?但此一去,莫要忘了身负之使命!”
对于这话,我自是明白,当下一叩首道:“承蒙前辈挂念,晚辈定当不负所托,完成任务!在此先谢过了。”
“不必!”水月仙姑见此,淡然制之,而后目视向众弟子道:“想来尔等对于夏魏王朝竞选驸马一事,早已蠢蠢欲动了吧!那也罢!为师就且允予尔等前往凑凑热闹,但是否有此良缘,可就要看上天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