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的愿望是什么都不知道，空口白话，也不怕话大闪了舌头！

苏余摇了摇手指，“画大饼这事儿你不适合。”

凤凰不知道画大饼还有什么适不适合的，冷声道，“吾若涅槃成功，便有无上力量。”

苏余冷呲。

虽说参商大陆上她只在古籍中见过凤凰，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了解凤凰！

凤凰一族传承上古，涅槃后便可获得通天力量。

可通天，却不是无上力量！

“这不是，你还没涅槃成功么！而且，”苏余出言讽击，上下打量凤凰。

凤凰机敏地夹紧交叠的爪子，将自己的身体往崖壁上缩了缩。

这动作，是在防色狼？

苏余嘴角微抽，不好意思，先不说生殖隔离，就秃毛鸡这崽样，她敬谢不敏！

心情不美好，出口的话也不留余地，“而且看现在你如何，呵，手下败将！”

凤凰眼底怒意纵生。

还从来没有被一个人类如此贬低过！

可，该死的，却说事实！

并不是说它打不过她，而是她手中有它向往的东西！

忍！

等它成功了，必将此人狠狠踩于脚下！

看着凤凰那憋屈样，苏余眼珠微转，“你若是能下个心魔誓，我倒也可以考虑考虑。”

凤凰眼底一亮！

忽而一转道，“尔之愿为何？”

苏余挑眉，“你不是万愿皆可达么？”

凤凰一噎。

虽说它并没有说万念皆可达，可他它话中的意思分析下来，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

可它这不是为了增加他话语的威慑力吗！

“不想立誓？啧啧，没想到，尊贵的凤凰一族居然是婆婆妈妈胆小如鼠之辈！”

“吾立！”

凤凰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这两个字。

“起誓，”凤凰爪下一道玄奥的力量直通天际，反馈下另一道无着的力量通道。

“吾凤凰一族凤琰起誓！今若得，”凤凰微顿，转眸看向苏余。

“苏余。”苏余乖觉。

凤凰回头，继续方才未尽之言，“今若得人类苏余帮助，涅盘成功，吾闭必还其二愿！若吾毁誓，则生心魔。誓成！”

誓成二字一落，那道无着的力量通道罩住苏余。

苏余只觉腕间一痒，两道天际来光消失了。

苏余看着腕间那朵绚烂的火苗图腾，嘴角撇了撇。

没想到起个誓还有刺青。

还好这刺青不算难看。

凤凰鸟首高昂，“人类，助吾涅槃！”

鸟眼中满满的得意。

凤凰只觉方才那被压着打击的境地过去，此时，便是苏余着急的时候了。

苏余嘴角上扬，不就是誓言中耍了一个小心眼么。

帮她完成愿望的前提便是助它涅槃。

可是涅槃成功后，她可不一定能制服了它。

而且，心魔，啧，对兽族而言，可不算什么大事！

这秃头凤凰不乖呀！

不过，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