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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嚣张,叫丫狂啊,现世报来了吧。
刚才还不可一世地羞辱汉人来着,这回变成天丁大人**裸地胁迫他了,党项族和大宋眼下还没有撕破脸皮,名义上仍是大宋的藩属,藩属人员,私自携带兵器,图谋杀害钦差,不说自己全家没得活,就是西夏王李德明都逃不了干系!
族中准备未全,现在还没有到和大宋翻脸的时候――李元昊深知这点,所以既然被四哥抓住了小辫子只好乖乖认栽,拱手把两名属下了交出去。天丁大人仁义,也就不弄砍手砍脚这样的血腥惩罚了,直接干脆地让庞爆菊带着人拉两头母猪来,在城门口给搭个篷子,人、猪一起关里边,就让俩西夏人慢慢地摸,摸猪**,每天不摸够一万下,对不起,不给饭。
于是第二天,江宁城西边城门口(对着西夏方向)路过的人数陡增,思密达,澜蓝路两个胆敢调戏汉人女子的党项蛮子为了能吃到一口连猪食都不如的嗖饭,在接下来的整半个月里把昨晚夜里对汉人们的同胞姐妹做过的事情对一个生了十几胎的老母猪,做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百姓群众看得哄笑连天,再一次为天丁大人的强硬手腕、还有这别出心裁却又狠狠地重挫了党项人威风的惩治方法而欢呼叫好。
偷鸡不成蚀把,两个人的第二次交手,李元昊两轮完败。
是夜,正直的天丁大人没宿在花船上玩双飞――娘的义勇个为都差点着了李元昊的道,再要是**一度,不定吹着吹着就给人冲进来捅了,呃,还是回有排风姐、有禁军精锐把手的地方安全。
保护自己,就护大宋朝,接受了皇帝姐夫重托、背负着安邦定国使命的四哥深知这一点,打定主意要回去,可是又不可能把如烟如梦姐妹俩带回去吹箫,那么只好婉拒了司马大人的好意个儿回府。
回府做什么呢此良明月夜,一个人睡实在太无趣了,何况这一路行来在船上很多事情是做不了滴,四哥可憋了十几天的火呢,还有宴会上喝得龙虎酿酒啊,真是好酒阳强肾、补气溢精,咱可不能辜负了司马大人的一番好意。
所嘛,这大好的一个**,四哥是准备宿在邹熙芸房里的,甚至在路上他就已经想好准备用什么身位、九浅一深还是七浅一深了,可是才回到台城苑过了一进门,他就收到噩耗――不许没这么严重。
但他地反应却比听到噩耗还要震!
“什么。熙芸……咳姑娘失踪了!?!?!?”吼得房梁都在震。
“是。邹姑娘她用罢午膳便轻车出去了到现在还……还没有回来。”韩琦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羞愧地不敢抬头。
“我不是让你保护好她们。就是要出去也得派人随身护卫么?”天丁大人地吼声。在这寂静地夜里响震如雷。再顾不得掩饰心中对邹熙地关怀。
“末将派了人了。可……可……”
“可是什么?”
“邹姑娘本是打算回七秀坊见见旧日姐妹们的,可是到了银杏湖畔却只看到一片废墟,问了路人才知道,半个月前七秀坊起了大火……”
大火的事情四哥从司马池处已经知道了,直接掠过问:“然后呢?”
“然后,邹姑娘很伤心,去买了纸钱、二踢脚(爆竹)什么的在湖边上祭拜死去的姐妹,因为……大概有些伤心话不想被人知道,所以就让末将派去的禁军弟兄远远回避开……虽然站远了,可是弟兄们谨记大人的吩咐,四散开来把住了道路,而且一直盯着,生怕出了什么事情没法向大人交代。”
“那怎么人失踪了?”
“开始一直都在的,可是祭拜要烧纸的嘛,银杏湖风大,邹姑娘买的纸钱又多,末了烧起来一阵烟雾弥漫,然后……然后……”
“然后人就不见了!?”
“是。韩琦应了声,见天丁大人一副要砍人的样子,飞快又补充,“不过,香草百合两个还在的”。香草百合是邹mm这趟南下带在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就是四哥当初在七秀坊被迷晕,第二天起来床边上躺的两只裸身小箩莉。
“她俩约摸是给烟气熏晕了,弟兄们四面搜索怎也找不到邹姑娘的踪影,只好带了她们回来,想把当时的情况问清楚,可两个小丫头醒了一直哭,怎么问话都……”韩琦还没有说完,四哥已经冲上来一把揪住他领子。
“香草百合?快,把她们唤来,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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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呜……呜呜呜―小姐……你去哪了……小姐……你不要我们了……”
香草、百合两个小丫头哭成了泪人儿。
四哥从进来她们的房间,坐在一旁等着起,已经过去整整半柱香的功夫了,两个小丫头就这么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他心烦意乱。
“我说你们……”他打算柔声抚慰几句的,可瞧俩小丫头哭起来的架势,不把眼泪哭干,绝对是没完的了,干脆用吼得。
“哭?哭有什么用,哭,能把你们小姐哭回来么?”一个敌人面前无比凶恶,在女人面前从来都温柔如水的大哥哥般的好人,突然一下子用这样大的声音吼她们,两个小丫头全吓懵了,懵了,哭也一下子停了。
“你们给我说清楚,熙芸……咳,邹姑娘她倒底是怎么失踪的?”四哥很不耐烦了已经,七秀坊毁于大火、邹熙芸又突然失踪,所有关于“空幻”的线索全
了――线索没了可以再找婆丢了去难道泡过么!是跟去几个禁军兵士敢这样子半天半天不答话,他早抄凳子往她们脸上敲了。
两个小丫头回过神来,望着四哥因为紧张焦虑而溢满怒火的脸,也不敢哭了,扑扇着泪眼,乖乖地道:“小姐……小姐她原本想回坊见主母……当面交待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可是……家里被烧了,听香榭、慕雪台、青萝、绿杨湾……全都没了,姐妹们一个个也……芷青姐姐、裳秋姐姐、绛婷姐姐、珈瑶姐姐……镜璇、依依、盈荷……呜呜呜呜,被烧死了……小姐好伤心带我们去买了纸钱烧给烧死的姐妹们着烧着……烧着就……就……”
“就怎么了?”
香草呜咽着回忆了一会儿,大颗大颗的眼泪忽然涌出来:“我们和小姐一起烧纸,烧着烧着……我和百合忽然觉得后边有什么东西在拍我们肩膀……我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可是、过了才一会……又有鬼东西在拍了……呜呜呜,我拉着百合一起回头,见到、见到了女鬼……”
“女鬼!?”
“嗯是女鬼,飘的穿白衣服,披着头发,呜呜呜呜呜――”香草哭得更厉害了,这也难怪,十三四岁刚刚进中学读初一的年纪,骤然听到姐妹们都被烧死的噩耗(小丫头片子哪能知道这是假烧、演戏)又在坟头见到了“女鬼”,能硬撑着说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了。
四哥转身又问百合:“见到‘鬼’之后呢会是女鬼绑了走姑娘吧?”
百合拼命摇小脑袋,眼里含着泪水:“不知道家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们见到女鬼,她……她朝我们……吹了口气,我和香草……就晕倒啦,等再醒来的时候……呜呜呜呜,小姐不见了……小姐她被女鬼吃了……呜呜呜呜……”
两个小丫头抽噎着只抹泪,四哥却陷入了沉思。
联刚才韩琦的话,随行保护的禁军士卒被烟雾搅乱了视线,这才没看见邹熙芸是如何平白无故地消失了,但是烧纸的烟雾能有多大,即便弥漫起来,挡住视线的时间也一定很短,这期间,“女鬼”要两次“拍”香草百合,然后把她们弄晕,再然后掳走邹熙芸,这可能么?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他深吸气,甩甩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