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安乐侯……”四哥脑子一热,差些儿冲口便立马想到就邹熙芸现在的这种暴走状态,知道自己被那个强抢民女、作恶多端、好色成性、恶贯满盈的安乐侯糟蹋了足足一个多月……四哥估摸着“虞美人”宝剑前一刻还在她手里,下一刻就有大半插进自己肚子里头了
“因为我是安乐侯……”他僵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说啊,你说啊,说不出来了罢你若是安乐侯,见到狗皇帝还情有可原,安乐侯身边的一个下人,怎可能……”邹熙芸一对美眸泪花滚动,明明手中执着寒光四射的宝剑神兵,明明在厉声质问,却予人娇弱不堪、楚楚可怜的错觉
四哥真的是以家丁身份见到仁宗皇帝的,只不过这其中牵扯到了他和皇帝姐夫的“家丁之交”,还有和小公主的那档子事……四哥可不想那么快就让邹熙芸知道,他的男人这么滴风流倜傥,连皇帝的亲妹子都敢上
可要是不说,怎么解释的清楚见到皇上、还有皇上亲自命他剿灭七秀坊的这件事情
娘的,就怪老子太重情义,什么都给自己女人坦白,看吧,这就出事了!
“虞美人”架在颈上,只需轻轻一划就是人头分离,对词四哥视若无睹,一瞬不瞬地用他真诚的眼神盯着邹熙芸
邹熙芸别过俏睑,不敢看他,神志崩溃了的默默洒泪抽泣,悲切道:“你……你把我绑去领功请赏吧,我只求……只求你……高抬贵手,放了七秀坊的姐妹”
四哥这人呐,忒心软,就是见不得女人哭,叹道:“好吧,我说实话,皇上之所以肯亲自见我,还放我出来戴罪立功,是因为我和安乐公主……”四哥老老实实把和小公主怎样认识、怎样结缘,怎样在凤临阁因为花想容的“刻意”“引诱”万不得已和小公主那啥了的事都说出来了,末了两手一摊,苦笑着道,“唉,春风一度之后,小公主竟然怀上……怀上了我的……唉!唉!唉!我也想不到啊,传说中一发命中的事情,竟然在我身上发生……”
邹熙芸呆呆望着他,酥胸急剧起伏,蓦地泪花奔涌,“虞美人”叮当坠地,然后“嘤咛”一声扑进庞怀里,双拳如鼓点般砸在他胸膛,像个小女孩一般的嗔怒道:“你坏,你坏啊,原来你做了狗皇帝的妹夫,狗皇帝不忍心让公主怀里的孩子没爹才……才放你出来……要你戴罪立功……你怀,你不要脸……你、你辜负了人家……你有了熙芸、有了秀香姐姐……还和别的女人……”
听着怀里佳人的软语嗔恼,感受着她渐渐消去的怒气,四哥松一口气的当时就郁闷了,我的天,女人都是这样一发起火来,不讲道理的么,老子刚才明明说的很清楚,是受了花妖女的“刻意”“引诱”,才和小公主做了那啥事,这怎么能怪在我头上呢,这这这、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女人,越漂亮就越这个样子么!!!
邹熙芸仰起俏脸竟已哭得梨花带雨凄然道:“你……你原来和花想容那贱人也有一腿……你……你不要脸!”说罢俏脸埋在他比一般人宽阔、坚实、伟岸得多地胸膛上悲切地又哭了起来把他襟头全染湿了
四哥赶紧连哄带劝扶邹熙芸到一旁坐下任她搂紧脖子坐入怀中又为她拭掉热泪她才止泣收声香肩抽搐了一下以细如蚊呐地声音问道:“现在……现在可怎么办皇上要你来剿灭我们你……”
“放心我是不会拿好娘子和好娘子手下人地性命去换荣华富贵滴”四哥耸耸肩膀笑着挑起她梨花带雨地脸蛋
邹熙芸俏脸微红旋又露出一闪即逝地幽怨神色垂下螓首轻轻道:“可是你如果阴奉阳违根本不动七秀坊狗皇帝那里怎么交待?狗皇帝既然知道了七秀坊是我们‘空幻’地巢穴一定会严令禁军密切监视不可能只寄托你……”
她地话还没有说完庞地手指已经温柔地抚上了她地唇温柔地声音带着浓烈地爱意喷吐进他耳朵里:“你什么都不要想按相公我说地做就可以了相公给你保证七秀坊上下都能平平安安除了一个人谁都不会有事
”
“一个人?”邹熙芸呆了一下
“对,一个人,叛徒”庞冷哼
邹熙芸惊愕,几乎失声道:“你说什么?叛徒?”
“不然每次搜查,我们都掩饰的天衣无缝,还有侯爷给这里做靠山,七秀坊怎么会暴露”庞“嗤”的冷笑,眼中闪烁着森寒的杀意,“除了我以外,知道这里情形的外人,只有一个龙五,他是不可能出卖我的,就算是他,他知道也只是皮毛,而且皇上却对七秀坊的情形了――如――指――掌!”
四哥加重了声音,一字一顿地沉声道:“所以,我敢肯定,七秀坊绝对出了叛徒,就是他把这里的全部情形告诉了皇上!”
邹熙芸娇躯一颤,秀眸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
“不,不会的”她茫然地摇头,眼神涣散失焦,看得出心中做着激烈的挣扎,“七秀坊上下都是世代跟随妃娘娘,矢志复国的英烈之后,怎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