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尖的一张利嘴!)
庞昱暗暗惊诧杨排风的口才,她不是天波府一烧火丫头么?这么牙尖嘴利?
“哼,就算他没有扰民,也不曾冒犯本侯,那么威逼、恫吓加上胁迫又当如何呢?一路上贵军的这位小六可没少嚷着要把我这样那样,说要给我点颜色瞧瞧,让我尝尝杨家军地厉害。哎,这个厉害是什么东西啊,鞭笞?杖责?还是送上战场当活靶子让人射?这亏得杨将军你在,不然本侯一条小命可就断送在杨家军营里了,还有啊,这也亏得皇上英明,封了我个一日侯当当,算是亮明了身份你们不敢造次,要是普通老百姓被抓进来,他的家人还不定要去边关什么地方什么筑城、建堡垒、搬运滚木垒石、卖苦力的地方收尸呢。”
“你胡说!”杨滟俏脸骤寒,葱心似的嫩白玉指都快戳到庞昱鼻子上了,“杨家军修筑城寨、搬运守城物资从来用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兵士!”
“那谁知道啊。”庞昱脖子一歪头一甩,挤眉弄眼的故意气他,“抓个壮丁套身盔甲,是人都成杨家军啦,啊哈哈哈哈-
“你!”杨滟彻底的恼了,桂叶似的双眉,凛凛地轩动一下,反手抄起银枪,管她什么后果,照着他胸口就扎过来。
“当!”的一声,枪尖被人架住,可不又是杨排风。
“姑姑!”杨滟急得顿足。她地身段只比寻常女子略高一些,足胫却硬生生长了半截,被裤管靴筒一裹,比例极美,益发出挑。庞昱贼眼尖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冒着被轧的危险就在想,若是把她的绸绣靴剥去之后,那双**地美腿该是如何地浑圆修长、结实腻润,不觉地就又想到把她抱在怀里,执起这双美腿环于腰间、架在脖子上的快美滋味,裆里不觉有些硬。
“安乐侯爷。”杨排风沉声喊断他,她是练武之人,目光敏锐,怎会没有察觉庞昱身下撑起地那团“帐篷”,暗想太师府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这人和当初的安乐侯一样真是淫邪下流到……她杨排风可也还是没嫁人地大姑娘啊(二十五六真的很大)一时不由得脸红心热。
“安乐侯爷。”她又喊了一遍,勉强抑住心里羞怯,然后庞昱理所当然地朝她看过来,也不是故意就那么略略扫过某个耸挺起来地“大”地方,登时又叫杨排风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又羞臊起来----她不是没有被人这样看过,从她还是杨家的烧火丫头起,就没少过有登徒子像这样用眼睛亵渎他,小姑娘嘛那时候,当然也害羞,不过别家姑娘是羞得跑,排风丫头则是直接用烧火棍打人,硬是打到出了名,全京城没有人敢这样看她。一晃十年了,当年的暴躁丫头现在成了杨家军的先锋将军,比起原来成熟了不是一点点,光从脾气都能看出来,可是如今被庞昱轻轻一扫,也没咋亵渎眼奸啊,反应竟然比昔日少女时候还要强烈!
----是因为庞昱的眼神里,有种让可以让女人心跳加速的东西吗?
杨排风咬着粉薄的唇儿,只觉得心口“噗通噗通”地跳的厉害,忍不住拿手按着,酥腴的胸脯触指微陷,居然有些烫人。
“安乐侯爷。”她喊第三遍了,总算好不容易让激动的心儿平复了一点点,红衣小校在一旁看着,益发傻眼,心想平日里耿直爽利,比男人还要果断、干练、英武的杨将军,怎么突然变成跟大姑娘一样,也会红脸了,忍不住笑出来。
“啪!”后臀忽然一痛,然后什么东西劈在膝弯,打得他直接跪下来。
动手的是杨排风,打在他身上的是她那根亮银色的烧火棍。
“二将军,你干嘛……”
杨排风不理他,直接对庞昱道:“依杨家军军规,威迫、威逼百姓,杖二十,依安乐侯侯爷看,我用烧火棍代替刑杖如何?”
“可以。”庞昱挑挑眉。
杨排风横棍一捋,红衣小校乖乖趴在地上,心里头那个悔呀,唉呦,真不该取笑二将军,现在拿我撒气了吧。
“啊,排风姑姑,你要打小六?”杨滟急了,扑过来拦在红衣小校前边。
“违反军纪,难道不该打?”杨排风俏脸一寒。
“可是小六她……”
“闪开!”杨排风喝道,一来为了大局必须给安乐侯一个交代,二来这小子刚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笑,不好好打一顿说出去那还了得!
杨滟从未看过姑姑脸上现出如此色厉内荏的表情,再不敢挡,只能走到一边,眼睁睁看着那杆特制的六六三十六斤重的烧火棍狠狠打在小六的屁股上。
于公于私,杨排风都不能手下留情,整整二十棍打完,红衣小校屁股开花,不过硬是咬牙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安乐侯爷,这样可以了么?”她问道,本来就是挥上两百棍在杨排风而言也不算什么,可是一迎上庞昱斜睇过来的眼神,她就好像刚刚挥完两千棍一样,脸颊晕红,呼吸转急,连裹在武服里的雪颈酥胸都沁出薄汗。
“不行。”庞昱冷哼。
“还有她。”他指着杨滟,唇角勾起一抹邪祟冷笑,说不出的放肆、嚣张,把骨子里的狂傲阐释的淋漓尽致。
“杨大小姐拿枪轧我的这笔帐,还没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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