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喂喂喂!!!你什么意思,我家公子的事情用着你作主?”
啥叫狗仗人势,啥叫狐假虎威,这一刻完美的在高崖内手下小厮身上展现了出来――展昭和丁月华刚走远他立刻一跳三尺高,指着庞昱破口大骂。[]
“你啊,说得就是你,臭小子!瞎了你的狗眼,活得不耐烦了,胆敢把那秀什么的姑娘放走!”看庞昱不说话小厮只道他心中胆怯,骂得愈发起劲,“你是谁府上的家丁,有种报上名来,我高大威非带人打上门去把你主子好好教训……”
“哎哎哎――你、你干什么。”
教训一顿的“一顿”还在肚里憋着呢,高大威忽然胸口一紧,竟是被庞昱抓住胸口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叫高大威,但即不高也不威,两脚拼命乱蹬却连地也挨不着。
“啪!”重重一巴掌掴在脸上,然后整个人像被击中的沙包旋转着飞出去。
“哎哟!”惨叫声中,高大威摔的七晕八素,眼冒金星,惨叫着连滚带爬地扑回到高崖内身边,“公子、公子,他打我,他不把您、不把我们太尉府放眼里。”
“起来。”高崖内面无表情。
“公子……”
高大威才说两个字,又给一巴掌掴得往后扑到。
打他的竟是高崖内。
“公子,您干嘛……”高大威捂着两边肿起的脸颊差点连哭都哭不出了。
“跟了公子这许久,连太师府一等家丁的服色都瞧不出,该打。”
“太师府,那这位……”
“自然是服侍大哥的贴身小厮,不然太师府除那几个五六十岁的管家老鬼,谁还有资格年纪轻轻的就晋升一等家丁。”胖子冲庞昱笑笑,一脸和善,扭头对着小厮时则是怒火连天,毫不客气的斥责,“你***眼睛白长了,丢人!”
高大威先是一呆,然后飞快地扑过来抱着庞昱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四哥……不,四爷,大威我有眼不识泰山,大威我该死,大威我……”
“行了,起来吧。】”
“不,四爷,我还没有认错,还没有向你表达歉疚,还没有……”
“滚!”高崖内先听得不耐烦了,一脚踹在他屁股蛋上,然后既不高大也不威武的高大威第三度哀嚎着扑倒在地。
“庞四小兄弟,看你挺眼生的,跟着大哥应该没多久吧,不知道在大哥身边做些什么。”高崖内出乎意料的客气,完全没有了刚才颐指气使的嚣张。看来他对大哥庞昱的敬仰已经到了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不然怎么堂堂太尉公子对太师府一个家丁都如此的和颜悦色呢。
“公子好眼力!”做戏做全,庞昱干脆竖起大拇指捧反过来捧高崖内一把,“庞四跟着侯爷的时日确实还短,至于做什么……”
两人相互看一眼,然后齐嘿嘿地爆发出一阵只有男人才懂的淫笑。
“大哥他近来可好?怎么高某数次登门探望庞福(庞府大管家)总是推脱说大哥重病未愈不便见客。”高崖内先皱起眉头,然后感触丛生的重重一叹,“唉,少了大哥做什么都不得劲,连在窑子里过夜睡娘们都没……都没以前爽啊。”
“那是,我们家公子最喜欢和安乐侯比谁干得时间长了,虽然次次都输不过光是听着两边房里此起彼伏的淫语**都觉着过瘾、大大的过瘾啊,嘿嘿嘿。”高大威爬了起来摇头晃脑地跟着笑,嘴角边的哈喇子都快淌成线了。
***,庞昱暗暗鄙视。
就这样上门来只为邀老子一快去嫖,我爹让你们进府都有鬼了。
“啊还有,我听说前些日子庞太师把大哥身边的丫头侍婢通通赶走了,只留吹雪伺候,这是怎么回事?嘿,小兄弟你肯定也是那之后才跟着大哥的吧。”
“这个……应该是她们的服侍侯爷不满意吧。”庞昱打了个哈哈胡乱瞎扯,被老爹逼着禁欲一事关乎他的颜面,那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去滴!